,这样,出了事也不容易查到红玉头上。现在嘛……未来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运道了。
江清月看着红玉怔忪的表情悲哀地笑了,一个奴才都敢跟她玩阳奉阴违了。又说:“这是我特意为你留下的,你不是负责她的起居吗,你只要在她被褥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撒上一些。就算你事成了,如何,这下总不会说你办不成了吧?”
“三小姐……这……”
“嗯?”江清月说:“你这是怕了么?还是……你想背叛我?”
“不,不是。”
“那就好,拿着。别让我等太久,否则我真的会怀疑你背叛我的,你可别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一个背主的奴婢。红玉,你听清楚了吗?”
红玉是见识过江清月的手段的,这么明显的暗示,也把她之前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是啊,江清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她顺从地接过锦囊,回:“奴婢必不负汝命。”
江清月看着她恭顺的模样,心底的火气消了一些,正要与她说些体己话,忽见门被猛地踹开,昏暗的房间蜂拥地涌入金黄色的阳光。
伯夫人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是给了江清月一巴掌。
江清月原是坐在凳子上,被伯夫人的力道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江清月整个人还是懵的,伯夫人一言不发,把地上的江清月给提了起来,狠命地又踹了几脚。
这是要闹出人命了啊,灵芝着急地想要去拦,却被几个老嬷嬷死死的掐住手臂,动弹不得。
江清月抬眼看着脸色狰狞的伯夫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双手捂着脸不让夫人长长的指甲划伤。
伯夫人发泄了一通,指着狼狈的江清月骂道:“你这个贱种!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看在你母亲曾服侍我一场的份上,厚待你。就算比不上凤儿瑶儿,那在庶女中也是头一份,你说说,我那对不住你?你要这么对付你二姐姐,啊,你说。”
“母亲……”
“你还有脸叫我母亲?”伯夫人劈头盖脸又是一巴掌。
心头又开始冒火,上前又掐又打。
江清月被掐得生疼,力气也比往常大了些,一时挣脱开伯夫人的辖制,搂紧衣裳想要跑出门。就见永昌伯阴沉着脸站在门口了。
永昌伯无视江清月乞求的眼神,冷声说:“夜来露重,三小姐身感风寒,需要静养,府内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人探视。还不快扶着三小姐回房休息。”
江清月被两个嬷嬷驾着,张口想要求情,就被死死地捂住了嘴。她拼命的挣扎,眼泪也不客气地留下来,嘴里说不出话,呜呜咽咽的。
永昌伯像是不想再看见她,疲惫地挥手让人带下去。
江清月绝望地被两个力壮的嬷嬷拖走,在惊慌和混乱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得知江清月被“静养”消息时瑶华也只是淡淡的笑笑。
能这么快处理掉江清月,多半也是江清月的功劳。
江清月等不及露出马脚,这才能让瑶华将计就计诱导永昌伯和伯夫人在那段时间里去看望“生病”中的江清月。江清月这段时间里深居浅出,伯夫人对她还是有几分感情,这才有了后面的这一出好戏。
江清月想的倒也挺美,这官宦人家一般都不会选择断了联姻。若是这联姻的女子不幸去世,多半是从家中妹妹挑一个选去作为继室。她这还没嫁呢,她的好妹妹就想着接她的班,替她分忧了。
江清月未来如何瑶华没有兴致去了解,红玉之前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又求到她跟前来,请她网开一面。像红玉这样叛主的,是万万留不得,多半是要被发卖。
瑶华没有叫人把红玉发卖出去,只退了她的卖身契把人撵出府去。红玉家境潦倒才把她卖给人牙子,家中还有一个幼弟和几个妹妹,父亲濡弱,母亲刻薄,突然带着这些年的积蓄回乡,会有什么境遇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