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清晰的脚印。
她想了想：“你接受……”
【不接受！】
“既然窗户是你开的，售后服务得做到吧？”
系统：【？？？】
他愤怒地嚷嚷：【宿主，您真的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我只是合法维护自己的权益，有句话是怎么讲来着，送佛送到西，你窗户都开了，还在乎打扫一下这个痕迹吗？”
顾长歌冷静地反驳。
系统张了张嘴，最终只能无奈地妥协：【那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哦。】
顾长歌看着窗台上瞬间消失的痕迹点点头：“嗯，最后亿次。”
确认再不会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之后，她终于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这个房间。
也不知道这房间里是不是点了什么熏香，或者是什么精油，一股
幽香浮动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但是闻着闻着，顾长歌的目光却是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系统不解：“奇怪的味道？不就是这种香气吗，还挺好闻的。”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顾长歌有些反感地捂住鼻子，“这个味道，只是为了掩盖另一种味道，现在我终于确定了，他那大本营绝对就藏在这栋房子里！”
【啊，您是说！】
系统惊恐。
“是。”
“虽然这个味道十分淡，还有香味掩盖，但是这种味道我太熟悉了，就是那种累积了很久的血腥味！因为时间太长，所以就连这个房间都有，有些东西就算被各种掩盖，也是藏不住的。”
顾长歌小心翼翼地拧开这个房间的门，走廊里空无一人，这倒是并不让人意外，毕竟小张刚刚也说了，这里只有裴义可以进来，也不会有佣人什么的。
整栋房子里都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但是在香气底下，又藏着着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像裴义一样。
因为不知道那个暗室具体是在哪里，顾长歌只能一点一点地找，这栋房子不算太小，若真要一间一间地找过去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不过还好她对血腥味敏感，可以凭着判断空中这种味道的浓烈程度来勉强判断一个大致的方向。
一楼的味道最为浓烈。
顾长歌现在已经基本可以断定，这个暗室要不就藏在一楼的某堵
墙之后，要不就在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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