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担心不已,听他这么说顿时揪起心来。可是等到屏幕亮起来看到他那张脸,立刻群情激动,狂发弹幕:
帅哥你谁?
我靠,我们大胡子主播呢,你把他怎么了!
这是主播?吓得我喷了一屏幕可乐!
麻麻,我好像恋爱了!
这种非人的折磨请给我来一套!!
夏醇从领子里掏出一直戴着的银制名牌晃了晃,笑容如秋日午后的阳光一般又苏又暖: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我不过是刮了个胡子理了个发,没那么大差距吧?
有一万光年的差距好吗!
主播好帅啊!麻麻问我为什么要舔屏幕。
这回真的可以靠脸吃饭了。
别对我笑,不娶何撩。
差距不是一般大,简直判若两人。
老公,我已经关注了!
夏醇对能不能靠脸吃饭并不在意,他牺牲了珍贵的胡子可不是为了博人眼球:我已经从理发师那里得到关于这座岛和岛主的一些信息,我怀疑这个基地里藏着真正的人鱼。
岛上的人造人鱼利用的极有可能是基因技术。既然如此,那肯定有一个提供基因的本源。
夏醇想起照片里的白色怪物,也许真正的人鱼不像人们想象中那么美丽,甚至可能是凶残嗜血如同鲨鱼般的恐怖生物也说不定。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上面有安迪的信息,安全等级显示为c。有了这张卡片,起码可以在住处自由通行。
他握住门把手,刚要开门出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轻笑。他耳尖酥了又酥,转身便问:你怎么出来了,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男人距离他一步之遥,微微低下头看着他: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这距离太近,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环绕,夏醇紧贴门板的后背出了一层薄汗: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男人伸手撩起夏醇挂在腰上的烟杆,勾起嘴角低声道:你摸得我好痒。
刚才夏醇拒绝拿下烟杆的时候,的确是将它握在手里来着。他感到十分惊悚:你是说,每次我摸这个烟杆,你都有感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摸烟杆岂不是等于摸了男人的身体?
在夏醇精神崩溃的眼神中,男人笑道:没那么严重。
夏醇松了口气:我没有叫你出来,抱歉让你误会了。
不必道歉,男人眼底映出夏醇清爽俊朗的面庞,我很喜欢这个误会。
夏醇:
男人眼眸的色泽浅淡异于常人,凝视着什么的时候,专注中还带点烟笼寒水的迷离,比从他身后窗子透进来的旖旎月色还要撩人。
夏醇在他的注视下坚持了不到三秒,赶在血压超标之前按下门把手从门缝里闪了出去。直到走出很远,他才从异样的情绪中恢复。只是当手背无意间擦过烟杆的时候,四肢立刻不协调起来。他忽然就理解了身体一侧贴了胶带的猫的感受。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夏醇眼前飞花繁絮,顷刻间又回到灯节那晚的长街上。男人依旧站在他身后,即使不回头,夏醇后颈的皮肤也有种被盯着的焦灼感。
他转头问道:这些是幻象吧,你弄出来的吗?
男人微微摇头:鬼的怨念罢了。
夏醇一头雾水,却见泫然欲泣的白婉与心如止水的湛一擦身而过,踏着河灯点亮的街道往家中走去,眼泪潸然落下。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温煦的声音:这位姑娘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白婉拭泪转身,见一作道士打扮的清秀男子正站在街旁巷口,不由得疑惑道:道长是在与我说话吗?
道士:正是。在下无意见得姑娘命宫坎坷,福薄缘浅,此刻又满腹辛酸,似有难解心事,便忍不住多事打扰,还望姑娘不要怪罪。
白婉被说中身世,将道士视作高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