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好看,咱们快跟上去。”
“啊?”王小茹被葛歌这突然来的这出搞得有些没转过来,不过还是迈开步子追上哥儿的脚步:“哥儿你等等我!”
俩人一直跟着哭了一路哭得鼻子通红的文三,跟到还哭着的文三都发现了她们。胡乱擦干眼泪回头恶狠狠地瞪向葛歌与王小茹:“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哭啊!”
哭成你这样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回见,葛歌心道。不过也没真这般说,将自己捡到的帕子举起来:“这是你的。”
“……多谢。”文三没想到对方是拾金不昧,想到自己方才态度似乎有些恶劣,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暗骂自己失态,将家教都丢光了:“方才某心情不佳,多有得罪,着实抱歉。”
他说话时,葛歌也一直在观察他,见他虽是落魄打扮,可言行举止倒像是原先家教极好的,再结合方才在绣庄门口听到的话,葛歌大概猜了下这应该是个落难贵公子,笑道:“不妨事,我妹子挺喜欢你这帕子的,要不咱们找个地儿坐着好好看看,要合适我便都买下来。”
“好,不知您想到哪儿瞧?”文三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他今日拿着这些帕子都去了六七家绣庄,却无一家愿收他这帕子,可家里妹子如今还等着钱买药。见眼前这兄妹俩说要买,那叫一个欢喜,拉着葛、王二人就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叫他推销自己的帕子。
葛歌指了指路边的茶棚,三人便在茶棚坐下,葛歌招手要了壶茶后,示意王小茹看帕子:“小茹你选几个喜欢的,就当今
岁我送你的生辰礼。”
“真哒?”王小茹一听葛歌这般说,两眼放光地望向文三抱着的那几方帕子。
文三“啊”了声,连忙将帕子递过去:“姑娘你看,这帕子虽只是细棉料子做底子,但绣工极好,这小鹿活灵活现的,你拿在手里就跟藏了只鹿似的呢!”
王小茹听他这般说,睁大了眼看那帕子,果然喜欢得很。
“我听你这言语,仁兄也是读书人?”葛歌给文三倒了碗茶,不着痕迹地与对方攀谈。
文三端着茶水谢过对方,嗓音有些低沉,应道:“叫我文三就好,从前读过些书,如今…”文三只无声地叹了口气。
“我瞧着你比我稍微大些,我就叫你声文三兄。”葛歌屈指敲着桌面,斟酌着小心问到:“方才我瞧见你跟那绣庄掌柜在街上拉扯,你这绣品也不错,对方是为何不要呢?”
闻得此言,文三苦笑几声,叹道:“不过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罢了!”
见对方不愿意多提,葛歌也不再多问。两人说话间,王小茹也选好了蟾宫玉兔、林间小鹿以及玉兰花儿开这三方帕子。
三方帕子统共是六钱银子,葛歌也不还价,付完钱后与那文三说道:“我这边有一个绣娘师傅以及一个为孩童启蒙的教书先生的活计,我瞧着文三兄谈吐间也有几分学识,若是愿到我这边工作,每月一两银子一人,另包吃住。”
“这…”文三听得这般优渥的工作机会,自然也是心动的,不过想到家中之事,又有些犹疑。
“文三兄你可先家去与家人商议一番,我这工作并不是在云州城,而是在云州城以北九十里处的云家集镇外一处村庄。你如令堂若有意前往,三日后可到景阳巷六号寻我。我也须再考究一番您与令堂的本事。”葛歌将这份工作的有缺点都摊开了说,至于去或不去,那便是对方的选择了。
与面色不定的文三分别后,葛歌与王小茹又继续在街市上逛着,东看西瞧,云州城毕竟是州府,还是能买到不少云家集少见或者没有的东西。一个上午下来,还真收获了不少东西:打南边儿海运送来的红辣椒种子、上好的碧粳米谷种、冬小麦谷种,还有些奇奇怪怪的蔬果种子…
张
丰收与李瑞这一早晨也没少跑,各谈成了两家酒楼的买卖,一行四人拉着满满一车各色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