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们搭茬。
葛歌淡淡地瞥了眼包老二,含糊地“嗯”了声,便扶着崴了脚踝的王小茹回去坐着,林文学也忙着去招呼客人,没一个搭理他的。
自讨了没趣儿的包老二瘪了瘪嘴,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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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在这坐会儿,我去买点药酒啥的回来。”葛歌细细检查了王小茹受伤的脚踝,没有骨折,只是崴了一下,也是松了口气,跟王小茹交代完以后自己出了茶水摊子,往集市里去找那些耍把戏的买跌打药酒跟膏药。
不过两刻钟,去而复返的葛歌不仅买了跌打酒跟膏药,还顺道买了几块肉饼子回来当午饭,给王小茹揉了药酒后,趁着茶摊客人不多,三人坐到一处吃烤肉饼就凉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上午的小插曲并没给葛歌的小茶摊儿造成太大影响,反而是吃过午饭后,林文学才想起来自己给拉了一个大买卖回来,赶紧将这好消息告诉葛歌。
“员外老爷家要找咱们买水?”听完林文学的话,葛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凤眸微张,道:“咱们这都是小打小闹的生意,咋这员外老爷家还能找上门来要跟咱们买水?”
不怪葛歌觉着奇怪,按理说这员外家不是一大家子人,总该有法子寻到水的,怎么会找上她们来买水?
林文学呲着嘴笑道:“那员外老爷以前与我爹是同窗,今日我在大街上碰着他,他知我如今靠卖水为生,就说要找我们订水,一日要十担水呢!”
“这么多!”惊呼出声的王小茹捂着嘴儿,黝黑明亮的眼儿睁得大大的,真是又惊又喜。
三人说话间,又来了个小伙计模样的年轻人在茶摊儿边上张望了下,只见三个半大孩子坐在里头,笑着问道:“掌柜的在不?”
“我是,客人是要喝茶吗?”见有客上门,葛歌立时停住了话头,站起身走出来客套地笑着迎客:“您里边儿坐。”
“我不喝茶。”小伙计见这半大小子竟然是管事儿的,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连连摆手:“听人说你这里能买到水是吗?”
原来是上门买水的。
葛歌点点头应是,还是将人迎了进来,自己又给倒了小半碗茶:“您先喝些茶水解解渴,咱们这是有卖水的,不知您府上要多少?”
小伙计见对方算是有点儿眼力见,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接过茶碗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才舒坦地喟叹一声,道:“我们府上一日要五担,你这能有吗?”
“自然是有的。”葛歌笑着点点头,沉声应道:“一担水二十文,水到付款,您要没意见明儿上午便给您送到府上去。”
小伙计也是打听过价钱才上门寻来的,家主那边儿都没意见,自己自然也没意见,爽快地点头:“没问题,明儿给我送到青石巷进去第五家儿,门口有棵桂花树的那家儿,到了敲门便是。”
买卖谈妥,小伙计也不多留。葛歌送走小伙计后,又继续与王、林二人商议明日的买卖。
如今世道乱,内忧外患的,所幸云家集上边儿的县令是个好的,虽也压不过上头的沉敛重税,不过云家集的环境素来算好,商贩在此聚集交易,也叫百姓的日子稍微比旁的州县好一点儿。
当然,地痞流氓也是有的,比如今日喝霸王茶的那仨。
原也有不少对这仨半大孩子打理的茶水摊虎视眈眈,准备来分一杯羹的地痞。知蒋四带人去时,那些人还以为是到嘴的鸭子飞了。
没成想那看着瘦瘦弱弱的小子,打起人来跟不要命一般!葛歌以一打四时,同样也在围观看有没有机会浑水摸鱼的瘪三们,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也暂时歇了去捞点油水的心思,毕竟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个银子怕是烫嘴。
打了一架的葛歌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场架打下来竟叫不少有心思的人都歇了心思,加上天儿一直没下雨,旱情越发严重,饶是一些个大户人家都要断了水,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