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良久,上峰才喃喃开口:“本官没请青鸢啊,她好贵的!这帐本官是不认的。”
下属们:“…”
清醒了,人间真实。
青鸢声音带着几分清冷:“大人说笑了,是贱妾听闻典状元今日来此,妾心中不胜欢喜,特来献舞。望大人宽恕贱妾唐突之罪。”
一听不用付钱,上峰放松下来:“哦哈哈,早就听闻百花楼的青鸢姑娘舞绝京城,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是我等今日有眼福了!还是借了典大人的光啊!”
典林莫名被点了名,一脸懵逼。
“我?”
“哦哈哈,这么一说本官想起来一件趣事。原本这百花楼想请恩科会元来观新舞姬的第一支舞,谁知会元被典大人摘走了。于是又等着请状元,结果状元又是典大人。这计划的好好的才子佳人的故事,生生被憋死在腹中。这舞姬正是青鸢姑娘你吧?”
“大人所言不错。”青鸢屈身施礼:“若是男子与贱妾这等人扯在一起是佳话,可好人家的女儿与贱妾有了一星半点的牵扯,都是害了人家了。”
青鸢起舞时是迷惑人心的佳人,静下来时光看脸不过是清秀,可她的举手投足皆是韵味,站如细竹,气质清雅。这样清高的女子一示弱,谁不怜惜?
如果状元不是典林,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怨念的目光一个个落在典林身上。
典林不紧不慢:“青鸢姑娘不靠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只靠一舞便可名动京城,某佩服万分。”
“多谢大人夸赞。”青鸢眉眼间尽是淡然:“妾
便先退下了,祝大人们今夜尽兴。”
青鸢离开后,宴内开始推杯换盏,心中怨闷的人不少,齐齐向典林发难。
典林喝了几杯后开始捂着脑门装醉,借口如厕跌跌撞撞的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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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哥,你这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吧!”阮沛关起门来更加肆意,衣带子都解开了。
王稷正襟危坐:“那位青鸢姑娘呢?”
“你能别端着正人君子的样子上来就叫姑娘吗?我没有一点儿带坏君子的成就感!”
“传闻青鸢姑娘只卖技艺,唯独与阮家的风流公子私交甚密。”王稷不接他话茬,自顾自的说。
“你这是吃醋了?”阮沛做作的抛了个媚眼,只换来王稷扔过来的酒杯。
“一个两个,都这么没意思!”阮沛切了一声:“我让她去叫人了。”
“叫谁?”
“你有本事掐指算算。”阮沛没好气。
“我算你下一秒有血光之灾!”王稷冷笑。
“幼稚!”
“彼此彼此!”
正拌嘴得起劲儿,门外传来响动。
“贱妾青鸢求见。”
“进。”阮沛这不咸不淡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出是青鸢传闻中蓝颜知己的样子。
“阮公子,王大人。”青鸢福身。
“我让你叫的人呢?”
“很快就到,请公子稍等片刻。”
这就是青鸢?
王稷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
“行了!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阮沛朝王稷扔过去一个核桃。
王稷看都不看,抬手接住。
“咔嚓!”
核桃被握碎成几瓣。
王稷不理阮沛:“青鸢姑娘的名字倒是有趣。”
阮沛:“哈?哪里有趣?你撩的太硬了!”
王稷:…
深吸一口气,不和智障计较,王稷接着问:“不知姑娘这名字可有什么寓意?”
“贱妾之名不过是妈妈所赐,若说有意义,便只有是青鸢这个意义吧!”
“青鸢姑娘讲的一口好官话,有些发音却带着南江那边的口音,我可有听错?”
阮沛撇嘴:“你用听得这么仔细吗?”
“贱妾幼时四处流浪,确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