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傻傻的真的以为能和你做朋友的样子特别可笑啊!”
“我从未这么想过。”
“是啊!你没这么想过,我知道你没这么想过!我知道你是怕我难堪,怕我恐惧,体贴我的心情才刻意装作不记得。你为什么不这么想呢?就是因为我知道你这么好,我才更喘不过气!”
“你是我的恩人,你品德高尚,遇到你是我八辈子的福气,我心中必须永永远远将你的恩情供起来!你越好,我就越应该报答你,奉承你,将你视作心中最重要的人。不能对不起你分毫。
可是我怎么努力,还是还不清这份恩情。”
“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可怕吗?”
“这些年,我每次梦到那场噩梦,都有你拉着我一直跑的样子,不停的跑,后面的人不停的追。我跑不动了,都快累死了,你还是不松手。不管我怎么挣
扎,你仍把我的手腕死死的握住。
我求你放弃我,抛下我,你不。你是圣人,非要救我出去。”
太累了。
马跃雪泪流满面的坐在地上:“典林,你的好让我太累了。”
“除了让你变得不完美外,我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解脱了。”
“就是因为这个吗?”典林肃然的面孔下是压抑的愤怒。
“马跃雪,你错了,我不是圣人。当年若是你不想跑了,不求我救你,我是不会救你的,也不会看着地笼差点被人打死也要带着你跑。”
典林站起来,俯视着马跃雪,神色冷漠:“你想解脱很简单。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我不会对你好,不会和你做朋友,不会靠近你。
只要你说,我就会松手。可你怎么忍心去买凶杀害地笼,当年真正救了你差点死了的人是他!”
“不…”马跃雪摇着头。“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是。当年你摔倒了,若是你没有爬起来,我是不会在那个危难关头非要带上你跑的。”
“马跃雪,抓着你不放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不是!”马跃雪跳起来,扯住典林的前襟:“你胡说!”
她的歇斯底里在典林的面无表情下,显得那么可笑。
典林扯下她的手:“看来令堂有空了,我正有事和令堂相商。”
“你要和我母亲说什么!”
“说一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马跃雪紧张的看着典林:“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是谁买通了马年三逼你到如此绝境。”
“不可能!你骗我。”
“这几日你没出门,怕是不知道罗平叶定下了婚期,恩科后就迎娶袁家大小姐。”
“你!说!谎!”马跃雪咬牙切齿,“你!骗!人!”
“雪儿?你怎么不在屋里待着?”马夫人见女儿不太对,担心的将马跃雪抱进怀里,转而怒视典林:“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夫人息怒,某今日来,就是向夫人说明,究竟是谁将马小姐变成了这副样子。”
—
“少爷,典林去衙门撤诉了。”
“你说什么?”
“典林今天下午去了趟马家,出来就直奔衙门…”
仆从还没说完就被罗平叶一脚踹翻在地:“为什么现在才来说!”
“请少爷恕罪!”
罗平叶冷笑一声:“告诉马年三,让他自尽。”
“是,那…马小姐…。”
罗平叶脸色青红狰狞:“那个贱人!我当她是明珠,谁知是个破烂货!竟然还敢骗我!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指使我替她做事?还想让我娶她?真当我罗平叶是傻子!”
“当年蜀州发生的事那么有趣,京城不知道就可惜了。”
“奴知道了。”
—
“怎么样?”夏菌见典林顶着大雪回来,外面已经黑了天。
“我已与马夫人和解,马跃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