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走路。有什么的。”傅候菁一脸不以为然。
“从明天起,我傅候菁就是傅家的第一掌权人,这东临有谁能笑话我的腿?”
林介崇很震惊,震惊的第一个问题是:“那郡学你不读了?”
傅候菁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林介崇。
“得得得,我蠢了我蠢了,那你郡学的那些东西怎么办?”
“扔。”
“你这也太浪费了,给典林好了。”
傅候菁像第一次认识林介崇一样看着他:“这是我认识了十七年的奢靡无度林百万?”
“你不知道,这孩子家里穷啊,看书连灯都点不起,我立刻找了个让她提我做功课的借口,送她三桶油。”
“这不叫借口,这叫目的;这不叫送,这叫交易。”傅候菁一言戳穿。
“啧!抬杠呢你!”林介崇嗦了口酒:“不是你走之前让我照顾她吗?还别说,人穷志不短,我让她骑你的马,她宁可等着公共的用。”
傅候菁一脸疑惑:“典林家穷吗?她家小粮铺的生意还不错啊!而且我让你关照她,不是照顾她。我跟她没那么熟!”
“她跟我说她是种地的。”
傅候菁:……她确实种地来着。
“那是袁先生让她做的功课。”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不骑你的马。”
傅候菁一言难尽的看着林介崇:“她不骑我的马,不是因为我们不熟,她矜持和避嫌,也不是因为她清高不受嗟来之食。而是她不会接受非必要投资,这是她对她自己身价的管理和保价。”
林介崇一脸懵逼:“这么复杂吗?傅候菁别你心脏看谁都那样,人家才九岁!”
“人家才九岁,智商就可以吊打十个你。这有什么脏的?你林介崇是不是生意人?这么幼稚!”
“那你不是还给她送信吗?”
“她为了送信来求我,是别无他法。一份人情本是她欠我,我举手之劳又拿份人情何乐而不为。
不过,她那一封信救我一命,又帮我一把认识贵人。我反欠一个人情,那匹马你替我送给她当做谢礼。”
林介崇看出来他并不想细说,多年兄弟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要落锁了,我得回郡学了。你说你都走了,我要不然也回家继承家产去好了。”
“你这么想让林家破产?”
林介崇习惯性踹他一脚,但是傅候菁却没躲过。
一阵沉默。
“兄弟,对不住。”
“没事儿!你要跟姑娘似的捶我胸口我才奇怪。”
“你没事儿怎么一晚上没笑?”
傅候菁脸色突然十分难看:“别跟我提笑,就是因为笑我才倒的这八辈子血霉!”
一桌子菜,只有一道吃了一口。
“小二!打包!”
傅候菁啧啧嘴,都会打包了。
小二拿着一个五层的漆木饭盒连盘带菜放进去。
“两位客官,饭盒和瓷盘明日午时前送回,本店不收取费用。”
“送什么送!结账!”林介崇指了指傅候菁,叫上仆从拿着餐盒,扬长而去。
现在傅候菁有钱,不吃他吃谁!
典林躲在被窝里,拆开了信。
王稷回复了她很多。
关于她询问的为什么农为天下之本却没有那么受重视的事,王稷给她分析了朝堂上的各方博弈。
并非不重视农,而是袁先生因为种种原因,成为了上次的牺牲品。因此研究成果并未承到御前。
王稷让她不必担忧,因为只要能赚钱,商人们推动农业发展比朝廷有用的多。
典林想到傅候菁,确实如此,可也有想赚缺德钱的短视商人们拖后腿。
王稷说,有傅家带头,其他商人会接踵而至。
最后一页纸,王稷说到了傅候菁。
“典林?有人找。”钱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