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在当地组织人手配药。”
傅候菁作揖:“多谢先生。”
袁先生扯了扯嘴角:“是我该谢谢你们傅家。”
一行人走到做实验房门前。束谷指挥着佃农搬药装车。
袁先生顺道便去看看她做的几组实验。
典林的记录做的很细致,袁先生看过一一放下,不喜不悲,依旧没什么进展。
“嗯?怎么多出来一组?”袁先生观察了一下这组的病株,“傅候菁你过来。”
“先生有何事?”
袁先生指着病株的枯黄处:“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比其他的轻了一点?这灯光昏暗,我看不大清。”
傅候菁贴近看过去,这也和其他的没什么区别啊!
“唔……可能有一点儿?”
袁先生点点头:“是吧!这个用的什么药?怎么没有记录?”
“典林?典林!”
典林刚到门口就听到袁先生的吼声,紧忙跑进去。
“先生,学生在此!”
“你干什么去了?”
典林小心翼翼:“如厕?”
“你如厕问我干什么?”袁先生看她装的那副老实样气不打一出来,“你过来。”
袁先生指着病株:“这个是什么?”
典林探头看了两眼,她刚刚浸泡好的新药剂,,涂到病株上也就半个时辰,还看不出来什么。
“先生,学生一时兴起做的实验。”
“你用了什么?”
“银杏果的皮。”
袁先生喃喃,接着恍然大悟:“白果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典林看了袁先生一眼:“先生,学生刚刚涂了不过半个时辰,还看不出来什么……”
“你们能看出来什么就怪了。典林你今晚就不要睡了,盯着它。傅候菁你今晚不要走,或者留下人来,方便及时联系你。束谷,你立刻派人去收购白果皮!越快越好,越多越好!”
“先生,这个还没什么效果……”典林有些忐忑,如果最后结果出来并没有什么用,岂不是费钱又费力。
袁先生看了她一眼:“等你再在田里泡个十几年,就能看出来了。好好盯着,把尿盆给我端进来也不许离开半步!”
见三个学生像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的缩着,袁先生满意的点点头,大步离开,她今晚得查查书,这个白果皮以往有没有用过,是怎样用。
束谷见先生离去松了口气:“傅同学,我带你去今晚住的地方。典林今晚我陪你,咱们两个相互替一替。”
傅候菁拱手道谢,离开时看了典林一眼,平平无奇而已,大概是巧合吧!
典林看着几人离去,回到了病株旁边,盯着它来回的看,自言自语:“到底是哪里能看出来什么?”
半天无果,典林干脆学起袁先生,皱起眉头,立起眉毛,眯起眼睛,仰起头。
“还是看不出来啊?”
“看不出来吧?”
“嗯,看不出……先生!”典林跳到一旁,十分尴尬。
袁先生似笑非笑:“学挺像啊?”
“应该的。”典林点头哈腰。
袁先生:……
“哼!”袁先生不再理她,而是走到药柜旁开始配药。她刚刚走到半路,突然来了想法,便立刻回来试一试。
“你过来。”
典林:“是!”
“你将这二十服药加上白果皮,分别用泡和煮的方法处理一下。束谷回来让她叫人给你搬病株。”
“是。”
“挺惜字如金啊?”袁先生又撇了她一眼,拂袖离开。
典林目送先生离开,想了想刚才,忍不住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开始干活。
月亮高悬,亮着的灯笼更显得外面一片漆黑。
束谷跟典林一起处理着白果皮。
“你怎么想到用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