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多点笑容没好处。”
“偏不。”
“那我就不要你,去找能......呃.....”他很自然的说出一句调侃的话,然而忽然间意识到了不对。
咚。
咖啡杯连带着小碟子被重重的放在桌上。
“错了!老婆大人!瞎说的!求原谅!”夏尔赶忙拉过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就像在抚摸她的头安抚她的情绪一样。
“你不是想听以前发生了什么吗?”
“嗯。”夏尔赶忙坐正,这大概是从他穿越之后,伴随着他的另一个很大的疑惑了。
“那要从八年前说起。”
女孩儿看向窗外,伸手轻轻的碰触窗户,仿佛碰触到了多年之前的,已如陈旧泛黄的油画般的往事。
“在我16岁的时候,我的父亲退居二线,而我接手了皇家侍卫长的职位。”
......
那是叙拉古历1246年。
由于彼时乌萨斯和维多利亚的联军对萨卡兹刚发起过战争,再加上又发生了天灾,各个国家都再次涌入了难民,叙拉古也不例外。
然而叙拉古一直以来的风气都是厌恶感染者一般,市民们恨不得把所有感染者放到荒野,让他们去和饮血茹毛的荒野生存者争抢,直至死亡,所以难民涌入城市,小镇中遭受到了反对,而连带着同是感染者的鲁珀族同胞们也再次遭受到了较大的反抗。
德克萨斯就是在那种时刻当上侍卫长的。那时她还在疑惑,虽然从小她就有源石技艺,刀术天赋也远超父亲,但在上学的年纪就担上保卫皇室,守护叙拉古安全的重担,对她来说极为不易。
索性她从小就被父亲教育过,什么是责任。所以她只能变得冷冰冰的,像个刽子手。
她执行过近百起斩杀任务,在普通人上学的时候,她踩着战靴站在血泊里,面无表情的向属下发号施令。
好在她还有唯一的朋友,不至于让她变成机器当代叙拉古皇帝的独女,帝国的长公主,拉普兰德。
那时的拉普兰德就像叙拉古的国花玛格丽特一样,天真烂漫,纯洁不染。德克萨斯每次见到拉普兰德后都会被她的笑容净化,她们呆在皇宫的花园里,追逐蝴蝶,欢声笑语,就像两个普通的少女。
然而,拉普兰德患上了矿石病。原因是因为皇宫里有内奸,外婆的“内奸”。
“外婆?小红帽?”夏尔打断了她的讲述。
“没错。”德克萨斯点点头,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讲述道。
外婆是一个在叙拉古历1230年左右就冒头出来的组织,那时拉普兰德公主的父亲拿破仑拉普兰德继位不久。此后,外婆就一直活跃在破坏叙拉古安全的恐怖袭击阵线上。
他们的组织信条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成员深信不疑,至死不渝。拉普兰德公主就是被这样的死士袭击,变成感染者的。
不过虽然她变成了感染者,她本人,她父亲,她的朋友德克萨斯都没有任何改变,依旧爱护她。这何尝不是很可笑的呢,同是感染者,却遭到了区别的对待。
拿破仑拉普兰德是一位很有远见的大帝,也是一位仁慈的大帝,他继位后就一直致力于改变感染者在叙拉古的地位,但可惜这种畸形的认知伴随着这个专政的帝国千年,就算是帝王发话,也会有许多人站出来反对。
然而,女儿成为感染者更让拿破仑拉普兰德坚定了信心。他深爱着自己的女儿就如同爱着这个国家一般,他为了父亲和帝王的责任,决心要改变这个国家。
他不顾贵族,大臣们的反对,决定让拉普兰德公主成为帝国的继任者,帝国的下一任女皇,然而让一位感染者当皇帝,在所有人眼里都是荒谬的,哪怕是德克萨斯的父亲,德诺德克萨斯公爵,这位从拿破仑儿时便是牢不可破的伙伴的男人也表达了激烈的反对德克萨斯的母亲死于感染者和普通人的一场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