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了。
而且还是那种劈腿劈叉了的。
此时聂宝意好不容易与母妹一起安抚住津津,又录了口供将小棠菜送走了。这才有心思搭理一下新闻和想一想杜子俊。
聂宝意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以这种方式全港皆知。
深觉丢人的同时,心中那抹因为气愤而忽略的伤心也涌了上来。
聂宝意与杜子俊在一起很多年了。这些年俩人打打闹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分手的事情。
当然,聂宝意就更没有想到她会有一天被另一个女人以这种方式‘打败’。
聂妈妈与聂医生互视一眼,眼里满满都是对聂宝意母女的心疼和对杜子俊这个禽兽的愤怒。
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俩人与聂宝意一样,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杜子俊不但在外面有了狗,他还丧心病狂的绑架津津。
想到那么多被熟人绑架,然后被人恶意撕票的绑架案子,聂家母女就是一阵后怕不已。
“宝言呀,一会儿你给家原打个电话,问问他要不要杜子俊的东西,要是警方不需要,就让人将那些东西都丢出去。再有,一会儿我就让人去换掉家里的门钥匙,也会告诉楼下的保安,再不允许杜子俊进来。”
聂医生闻言点了点头,“我这就去给家原打电话。”说完沉默了一下,“我之前查看过了,杜子俊伤到了腰,虽然不是粉碎性骨折,但没个两三年怕是恢复不了。若是警方这边证据确凿,相信十年内,我们都不会看见他了。”
“哼,那样的人,死了都不嫌多。”聂妈妈气愤的咒骂了一句,转头看向整个人都没啥精神气的长女,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宝意呀,你也别太难过。好在津津没事,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是呀,姐。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多想了,你还有津津和我们呢。”
将帮佣递过来的参茶放到聂宝意面前,聂妈妈又继续劝解道,“津津能在被绑架的24小时内找到,少吃多少苦呢。要是今天的事情没有被人发现,说不准杜子俊还不知道怎么对待我们津津呢。”聂妈妈想到杜子俊与津津那时常针尖对麦芒的相处,就是一阵后怕。
一会儿聂医生挂了电话,看着母姐犹豫了一下说道,“刚刚家原跟我说杜子俊在大陆的工厂出现了一些问题,极需一大笔钱做周转。还有,还有那笔赎金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就被存进了银行杜子俊的户头里。”
聂医生手里拿着电话,将刚刚曾家原在电话里告诉她的事情说给母姐听。聂家母女一听这话,就更加的认定这事是杜子俊处心积虑想预谋好的了。
聂妈妈摇头叹了口气,对于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什么都不想说。
聂宝意听了,则是直接仰头靠坐在沙发上。而就着颓废的样子,聂宝意打开了电视。
洽好电视里也正好说起了聂宝意情场失利,差点害死亲闺女的事。
记者和媒体说的话都非常的犀利。犀利到一般心里程度能力差一些的人听了,都会升起不想活的念头。
聂宝意便是标准的心里程度能力弱,然而为母则强,此时听了这么刺耳的言论,聂宝意也不过是自嘲一笑。
亏她时常在广播里劝人离婚,竟没想到她也将生活过得一团糟。
总之在捉奸现场找到被绑架的女儿,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聂宝意的心里,只要见到杜子俊,聂宝意就忘不了女儿可怜兮兮的被绑模样以及那洽巧砸到人的铜质实心大吊灯。
说起这事,聂宝意突然坐直了身子。双眼看向自己妹妹,张了张嘴,半晌才问说了她那一嗓门会不会有什么法律责任。
聂医生抽了抽嘴角,“应该不会吧。家原晚些时候会带人过来,到时候我问问家原。”
“嗯。”
聂医生挂了电话没多久,曾家原就带着重案组的成员以及法证科的家乔和董岸风一道过来了。将杜子俊的东西带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