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对这位两鬓斑白的老同志也很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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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雄很快就适应了。这边除了离省城远点,条件还不错。想想当年,把这片荒地划成了农场,十多年后瓜果飘香,成了著名的商品粮基地。这就是新中国的成就啊,是那么多人用流血牺牲换来的,得好好珍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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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齐明瑜也提到了那片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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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芽不禁想起了三十年的那个雨夜,她莫名来到了这里。一恍三十年过去了,她也走过了漫漫人生,这种经历就像做梦一般,可看着明瑜,握着他的手,聆听着他的心跳,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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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日子得好好过下去,她有明瑜,有孩子,有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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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晋-江-独-家-发-表,谢-绝-任-何-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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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请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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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芽在下面听着, 心咚咚直跳。
散会了,她回到家就跟爹说:“爹, 咱家也去领个人吧?”可姜茂山却不情不愿。家里地方虽然宽敞, 可老得老小得小, 谁来照看?再说, 椿芽大了,弄个年轻小伙子上门也不妥当吧?
椿芽知道爹的担心,就极力劝道:“爹,从今往后咱也得追求进步,村里搞的“支前”活动可得参加啊……”
“椿芽, 参加那个做甚?爹瞅着他们净搁那里瞎折腾, 既费钱又费力的, 最后还落不得个好……”
“爹,这话可不敢往外讲啊, 小心人家开你的小会……”
椿芽想把爹的思想拗过来。距离解放越来越近了,再这么落后可不成。姜茂山却不敢掺和外面的事。他觉得独立团和游击队虽然好,可有保安大队和民团在那里盯着, 还是不要去惹那个麻烦才好。
椿芽劝了又劝,最后爹终于答应了。还特意叮嘱道:“椿芽,既然是这样咱就去领个轻伤员吧?赶紧治好了回部队上去,咱也少操那份心哪!”
椿芽答应了一声, 就去了村公所。
姜红梅见椿芽来了,十分高兴。就说:“椿芽,你家地方宽敞粮食又多, 就领一个回去吧?”说着,就指挥着游击队员抬了一副担架出来。
椿芽一看,就傻了眼。
只见担架上躺着一位年轻军人,正沉沉地昏睡着。他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灰色土布军装,肩膀和右腿上都打着绷带,还透着斑斑血迹。
椿芽心说,这哪里是轻伤员?分明是个不能动弹的重伤员嘛!可任务已经分配下了,不好当面推脱。于是,就咬了咬牙,把这位齐同志领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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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部队开拔了。
游击队留在村子里,负责保护伤员。
第二天上午,椿芽扯着二林去了村口。她瞅着那片空荡荡的场地,颇感惆怅。昨日还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可今日却冷清下来。部队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归来?
她心绪有些低落,就拉着二林的小手准备回家。在路上,她碰到姜红梅割草回来。红梅姐姐跟她说:“椿芽,甭担心,等伤员养好了,就由游击队护送到山里去……”
“唔……”椿芽点了点头。
心说,别家的还好,可齐同志伤到了右腿怕是得养好几个月吧?昨儿她去得时候,轻伤员都被挑走了,只剩下几位重伤员。听红梅姐的意思,即便是归队也是分批进行的吧?这时间上可把握不准。
就在这时,她脑子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可未等她抓住,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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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椿芽就去了后院。
她蹲在土炉子前,给齐同志熬起药来。二林在一旁瞅着,抽抽着鼻子鼓着小嘴说:“姐,这个药可真苦啊!”
“二林,药哪有不苦的?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要想不喝药就得锻炼好身体,姐教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