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对岑溪，“组长，我肯定找错点了，要不……”
话音未落，一阵“卡擦卡擦”的声音响起，蛋碎了。
姜灏鱼背过的身体一动不动。
岑溪一边将姜灏鱼扒拉到一边一边没好气地笑道，“又不是鬼，你怕什么？”
他好奇地看向白色的蛋壳，蛋壳最上面出现了一直白皙有力的手?臂，等?手?臂将蛋壳都掰碎后，里面出现了一个一米七左右的少年人。
淡蓝色的头发，带着两个泛着银光的鹿角，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些茫然。
姜灏鱼还是没敢转身，系统已经惊呼道，“终，终极大反派！”
岑溪也惊讶了。
这居然是原世界线内的那个终极大反派吗？
他记得里面说的似乎是对方气势凌厉，神秘莫测，比气运之子还像气运之子，曾经将气运之子逼到了极限！
若不是气运之子有世界意识在支撑着，可能真的就死了。
他是一个从上古就活下来的唯一一只龙。
倒是没想到自己能在这遇见刚苏醒的反派，岑溪笑吟吟地开口，“你好？”
小龙人茫然的眼神瞬间清醒了起来。
他目光锐利地看了看岑溪背后的姜灏鱼，然后又将那双水润的眼睛看向岑溪。
小龙人声音很清润，如珠落玉盘般动听:“师尊？”
岑溪:“？？？”
师尊？他不是只有苏绾绾一个徒弟吗？
他还没反应过来，姜灏鱼却猛地扭头回
来，比他还惊讶:“师尊？！！”
系统反而成了最淡定的那一个，他在自己顽强的数据库总算找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他默了默，将信息传送给岑溪后，闷声不吭地钻进了深处。
岑溪紧紧闭上眼，不到一秒又睁开，看向小龙人的表情充满了复杂。
还真的是他的锅啊……
*
刚被天道带着私心投入饿鬼道的岑溪还满心的暴戾，甚至是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当时因为那一次万鬼暴动的事件出现后，岑溪成了唯一能自由进出的饿鬼，担心岑溪随意出去能让世界变得混乱，于是鬼界当时的主管者就一起开了个小会，然后决定讨好岑溪。
上到天财地宝，下到可爱小人，左右还有着各种?的美人不要钱一般地送过来，然后全被岑溪撕碎后，他们不死心地将小龙人送了过来。
小龙人叫什么具体岑溪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嘴碎的老头儿说对方全族都顺应天意被灭了，现在只剩下他们好不容易保留下来的独苗苗，让岑溪温柔点。
岑溪可听不进去。
不过小龙人还算比较乖巧，虽然眼底总是带着血色的仇恨，但还是听话地跟着岑溪，不言不语不撒娇，也不给岑溪添麻烦。
可能正因为存在感太低，加上岑溪脑子浑浑噩噩的，所以将这段记忆都忘了吧。
现在被系统提醒，他隐约记起来了一些。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被他那张苦大仇深的脸给闹得不开心了，于是冷冷道，“天道不公，那就回去报仇，摆脸给谁看？”
小龙人第二天就失踪了，不过岑溪也没在意，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罢了。
回过神来，他微微皱眉，十?分不解，“我什么时候收你为徒了？”
小龙人慢慢地眨眨眼，“你说，一日为父，终身为师。”
他顿了顿，学着岑溪当时的语气道，“我的功法只家传，明白？”
岑溪:“……”
是了，当时他一点耐心都没有，自然是不想教，各种?语出惊人，没想到对方慢吞吞的，学得倒是快，还会顺杆子爬地喊他爸爸，他便……忍了。
突然面见黑历史的岑溪有些不自在，他挑眉看向姜灏鱼，微微眯眼，“你刚才不敢看我徒弟是为什么？”
姜灏鱼:“……”
他充分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