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候都已经这样了，干脆就直接将计就计了。
他睁着眼睛胡说八道：“不过现在知道了，所以于哥让跟着，好护着你们，回头就给澄清，于哥没和你们说吗？”
祁风：“……不，他没有。”
他要是说了，自己刚才根本就不会冲上来！
想着刚才自己说什么来着？
你不行。
厉鬼会把你撕了的。
在下面好好呆着。
祁风尴尬得脚趾抠出一栋海景别墅！
岑溪仅剩的那一点点良心发作，他和善地问：“你还好吧？”
祁风摸了一把脸，眼睛一亮：“很好，师父，收徒弟吗？”
岑溪：“……？”
【虽然是个靠脸吃饭绯闻缠身的金丝雀，但也是个天师大人[狗头]】
【虽然胆小怕鬼会晕倒，但鬼都不敢来面前杵[狗头]】
【虽然在想屁吃，但也想问一句，师父，收徒弟吗？】
……
【行了别刷屏了，他们这次直播看不见，大佬，给你刷雷，收收！】
【不是，你们不奇怪吗？哪家天师连厉鬼都给跪？肖和清也做不到吧？】
【嗯，你说的都对，所以，大人，收吗！！！】
偶尔的一两条理智评论在一连串的收徒弹幕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系统总算松了口气。
这种有鬼很多的世界还是别再来了，容易掉马！
祁风觉得这肯定就是他爷爷说的机遇，立刻像个小马达一样发力，叭叭叭地开始介绍起自己的好来。
岑溪头疼：“可是，你前面还有三个……”
“是师兄还是师姐？”祁风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个设定，“都是谁啊师父，回头去给他们送礼物。”
岑某万分想面无表情。他委婉道：“这样对你的名声会不会不太好？”
祁风沉声道：“没事师父，就让多承受些风雨吧！”
岑溪眨眨眼：“真的？”
祁风大义凛然：“真的！”
岑溪心情颇好地同意了：“好的，记得好好表现。”
祁风激动：“好！！！”
*
十分钟后，祁风一个人面对着镜头，面无表情。
万豪和小助理被血衣厉鬼送回去治疗了，只剩下岑溪和他两人继续直播。
岑溪声音委屈：“其他鬼长得太血腥了，还是不太敢看，但是直播不能没有效果，所以，加油？”
祁风：“……”
他为什么看着岑溪那张泫然欲泣的娃娃脸就不由自主的同意了？为什么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跑来给他当眼睛了？
祁风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一个没头脑。不过想想未来还得靠岑溪这个看着不怎么靠谱的师父，祁风还是忍了。
岑溪乖乖的：“这个鬼长什么样啊？”
祁风一板一眼：“断手，断腿，还会飘。”
“详细点，”岑溪不满道，“你这样怎么科普？”
祁风：“……是人彘。”
“噢噢，”岑溪深吸一口气，背对着镜头道:“观众们大家好，现在你们能看见的这个鬼叫人彘鬼，也是怨鬼的一种，它的攻击方式是……”
“啊啊啊卧槽师父救命！”
岑溪淡定地将尾话补完：“嘴咬，可能有毒，毕竟死了挺多年了，有点脏。”
然后他皱眉嘟囔：“你别往前窜呀，把给吓到了。”
祁风瞬间立正，面无表情：“好的，师父。”
【哈哈哈哈神他妈有点脏。】
【祁少你怎么这么坏呢？专门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