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应该不算无理。”
周老先生声音冷了下来,“秦总应该知道,我们周氏虽然想和你们合作,但也不是非你们众升不可,而且众升这么大,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众升的庄总,周至庭还能再忍忍,但是一个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部门的负责人,可能连庄总的总助都算不上,他没必要一忍再忍。
秦瑞似乎看不到周老先生的脸色,掏出手机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按照法治社会的处理方式处理吧。”
周老先生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着秦瑞缓缓点了下头:“好,既然秦先生一定要留下,那就留下来吧。”
酒店派来的医生进来给安格斯治疗,戴鸭舌帽的男人被秦瑞一把摘下了帽子,果不其然,也是一个外国人,他的手臂还没有恢复,看起来有些别扭。
周老先生重新问余知鱼:“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知鱼简单讲述了他从电梯出来被绑到房间后发生的事。
听他说到这里,叶与白才想起之前那个外国人的皮带扣子已经解开,只是之前他腿别扭的蜷缩着,他的注意力有全部都放在了余知鱼身上。
秦瑞一听就觉得不好,老板对余知鱼的关心本就到了有些病态的地步了,现在知道了那个外国人竟然想对余知鱼做那种事情,他很怀疑那个外国人还能不能活着回国。
秦瑞的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叶与白,却见叶与白看起来非常平静,此时正低垂着眼睫,手法温柔地替余知鱼包扎受伤的那只手。
余知鱼收回手,说了声谢谢。
周老先生听完余知鱼描述的事情经过,沉默了许久,沉声道:“这个男人不在周家的宴请名单之中,我会派人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次之前,你不要声张。”
余知鱼笑了:“爷爷打算怎么查?”
周老先生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微微皱眉,之前这个孩子虽然不讨喜但至少还算是乖巧,从国外待了两年回来之后,主意变得比之前大多了。
他淡声道:“我会派人去查清楚这个人的身份,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
余知鱼目光扫向周元奕,周元奕立刻察觉,开口道:“你不会以为是我做的吧?”
他没说话,但没有移开的眼神表明了态度。
周元奕气急:“我警告你余知鱼别给我泼脏水!我承认我看到有人把你拉这房间了但是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我可什么都没做!谁让你长得娘们唧唧的模样,不然那外国人怎么不盯着别人的屁.眼就盯着你的!”
周老先生怒喝一声:“周元奕!”
周元奕顿时噤声,但表情也依旧不忿。
周老先生也从周元奕的话里得到了不少信息,之前他也以为这事情有周元奕的参与,现在看来他确实不知情,他脸色好了些:“知鱼,外公知道你今天受了点委屈,但是你现在也没什么事,那个外国人现在……”
恰好此时,有人敲了敲房间的门,离房门最近的秦瑞打开,是酒店派过来的医生。
医生道:“那个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皮肉伤,不过这几天他可能不能说话了。”
周老先生点点头,等医生走了,才对余知鱼道:“你今天反应不错,但是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如果那个外国人真的有什么事情死在这里,你有几张嘴都说不清楚。”
话是这样说,但是周至庭很清楚,如果换了他其他任何一个孙子在这里,甚至说同年龄时的儿子在这里,也不见得能比余知鱼做得更好。
他再一次觉得惋惜,语气也温和了些:“既然那个外国人没什么事,你也没真的受伤,这件事就让它过去,你安心上你的学,其他的外公来查就好了。”
余知鱼却没被周老先生这副慈祥的面孔骗到。
周家的宴会没有请柬绝对不能入内,何况又不是一个长着大众脸的花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