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长时间没有水分滋润,他的嗓音沙哑的像砂纸磨过玻璃一样。
五条悟语气轻快,内容却让人笑不出来:“如果你?死了,祁本里香也会死,所以就是你杀了她。”
没有等少年回答,他再次开口:“祁本里香之前没有造成?过这么严重的后果吧,为什么这次会重伤四人?你?能控制它?”
乙骨忧太慢慢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摇摇头。
“里香有自己的意识,我控制不了她。”
“我、我阻止过了,但是里香不肯停手,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的…”他的情绪激动起来,颤抖着说,“我不想、不想
再伤害别人了。”
“OK,我知道了。”五条悟站起来,双手插兜往外走。
他已经确定乙骨忧太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时候去和老?人家们聊聊天了。
谈判进展当然不可能顺利,别说保下乙骨忧太,就连他自己都受到了指责。
“这一周你去了哪里?”苍老?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带着暮气沉沉的沙哑和颐指气使的高高在上。
“和叛逆共同出现在京都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居然还敢遮掩行踪,你?还要狡辩?”
五条悟站在中央,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老?爷子,年纪太大耳背老?年痴呆就赶紧回家养老,我来找你们是要把五条家的未成年——乙骨忧太带回去。”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五条家主,可不是你的属下,没有义务向你?们报告行踪。”他的声音冷下来。和往常呛声不同,这一次,他正式点出自己的身份,可不是任他们揉捏的小教师,而是从某种程度来讲,不比这些高层们低多少的御三家家主。
“放肆!”
虽然每次五条悟都会和他们对着干,但以前他都有一种无所谓、顺其自然的态度,即使反对也不怎么坚定,如果他们下达命令,至少表面还会听从,所以高层们从前都是揣着明白当糊涂,随意支使他做任务,打报告,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现在猝不及防把被他们刻意忽视的身份放到明面上,高层们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勃然大怒,好用又强大的工具人居然开始不听话了!完全忘记五条悟刚刚登上家主之位的时候,他们是怎样小心翼翼地试探了。
“即使是御三?家,也没有和诅咒师勾结的道理!更不要说把咒杀他人,罪大恶极的犯人随意带走!”
现在倒是不说让他报告行踪了?
五条悟有些明白到叶王所说的“正确的反馈”了,虽然不太喜欢这种以势压人的做法?,但效果这么明显,也不是不能学着用用。
他勾起嘴角,悠闲自在的态度和屏风后面气喘吁吁形成鲜明的对比。
“乙骨忧太可从来没有杀死过任何一个人,更谈不上罪大恶极,考虑到当时的情况,甚至可以算是正当防卫。”
“我五条家的人,连区区几个想要霸凌
他的非术师都打不得?”他抬出御三?家的身份,哪怕乙骨忧太只是个刚刚找到一丝关系的远房亲戚。
高贵的御三家咒术师不能教训冒犯他的非术师?
虽然明面上说众生平等,但这些躲在深处的封建老古董们,没有一个真的看得起非术师。只要没有闹出人命,或者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他们才不在乎一个咒术师是不是欺压非术师呢。
五条悟也是非常清楚他们这种陈腐的傲慢,才会故意这么说。
“就是这样,过两天我去接乙骨忧太回去,记得好好照顾他,要是发现他瘦了,我可不客气。”懒得理会身后的老?人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不明意义的嗬嗬声,五条悟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走得干脆,但是不甘心的高层们可不会坐视他脱离控制,这样实力强大又好说话的咒术师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不过很快,他们就不用操心这件事了。
各家情报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