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吗?”宁卿冷声道。
“世子妃?”
“你就是那个假圣人才过门的妻子?”
“他爹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亲王罢了,还敢拿他来压爷?”
宁卿见他一副兴趣更浓的模样,心中警惕,这人还当真是不知死活的纨绔子弟,她说到这份上竟然没有半分畏惧之心。
不怕遇见坏人,就怕遇见不怕死还没脑子的坏人。
“看来爷今日运气还不错,随便抓个女人竟然那裴谨的妻子,爷倒要尝尝,能让那假圣人破例成亲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是个女人,这平日里清高的裴谨即便知道了,又敢拿他如何。
“将这女人绑回府!”
宁卿再怎么奋力挣扎也敌不过三四个男人,周围有路人在看,发现这公子哥是那大将军的儿子陆铭逸,是半点不敢生出那多管闲事的胆子。
宁卿冲着周围大喊,“我是世子妃,若有人……”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她就被死死捂住双唇。
“行啊小娘们儿,居然还想让人告发爷是吧?咱就比比,到底是你那夫君来得快,还是我这兄弟来得快!”陆铭逸看了眼自己的胯·下,无耻地道。
宁卿恨不得吐他一脸口水!
“在床上的时候,你就用这
个眼神看爷,带劲儿!”
这纨绔在黎城的臭名声可是人尽皆知,仗着有个手握重兵皇帝都忌惮的将军爹,成天为非作歹,但无人敢管。
宁卿被绑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怕她大吵大闹暗卫已经将她的嘴给堵住,根本无法求救。
陆铭逸看着躺倒在床上奋力挣扎的女人,笑得一脸狞色,“你就挣扎吧,待会儿你可就挣扎不了了!”
有丫鬟进门,陆铭逸接过她手中端着的碗,掐住宁卿的下巴将碗里的东西给她喂下去,宁卿咬紧牙齿不喝,陆铭逸来了火气,吩咐人强硬地将那大半碗药灌入宁卿口中。
一大半洒了,宁卿的衣裳湿了一片,只有一小半流入她的腹中。
宁卿眼神含着怒火,恨不得将他给一剑捅死。
可即便只是一小半,也足够摧毁一个人的理智。
宁卿的脸渐渐发烫,红得几乎能滴血,眼神愤恨却又含着蛊惑人心的朦胧水光。
陆铭逸被她看得心头燥热,正要伸手去扯她的裙子,门外传来阵阵惊叫声,他烦躁地冲着门外大吼,“叫什么叫想找死不成?”
外面瞬间安静,他转身欲继续,门口传来重物砸地的剧烈声响,“砰”一声厚实的门板砸到地面,扬起一地的灰尘。
而床上的陆铭逸被满身煞气的男人一脚踹翻在地,疼得他左右打滚,看清来人,正欲大骂的他愣住,“你……裴谨?”
随即他满脸怒容,“你竟敢……”
一队暗卫鱼贯而入,裴谨一把抽出暗卫所佩的长剑,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地一剑刺穿陆铭逸的心脏。
陆铭逸双目瞪着,眼球赤红充血,还未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嘴角溢血死不瞑目。
他可能到死都没想到,裴谨竟然会为一个女人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
宁卿有些神志不清地缩在男人怀里,裴谨触及到她水色潋滟的双眼,像是被烫到般立即撇开视线。
用大氅将怀里的少女包裹,翻身上马。
剧烈的颠簸让宁卿极其难受,她紧拽着缰绳,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汹涌又陌生的感觉有些突破她的承受范围,轻轻摩挲双腿,身体不住颤抖。
终于下马,宁卿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缩在师兄怀里,心里极度羞耻,可她现在恐怕连正常行走都无法做到。
终于回了寝殿,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师兄,你先出去。”
她的声音沙哑娇媚得不像话,裴谨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了,看着这样的她,心里难以抑制地冒出疯狂的念头。
不敢让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