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去左厅中聊一聊。”
明长宴问道:“他怎么昨日不来?不是说昨晚来吗?”
柳况笑道:“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吧。”
李闵君双手抱臂,站在一旁,思考片刻,还是走在了柳况边上。听到明长宴的问题,他道:“不来不是更好吗?来了还得了。”
明长宴没听出他这句话的内涵之意,继续问道:“他能有什么事情?”
柳况道:“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说罢,看了一眼怀瑜。
怀瑜话不多,光走路。柳况看了几眼,突然“咦”了一声。
“云青,你腰间的荷包是什么时候买的?”
明长宴听完,诧异了一瞬。低头看去,怀瑜的腰间果然挂着一个荷包,正是他昨晚上送的那个。
没想到,他今天就挂上了。
怀瑜瞥了柳况一眼,没打算回话。
李闵君也看去,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个荷包的手艺分外眼熟。
柳况立刻识相地夸赞道:“你这个荷包十分好看,我见宫中绣娘都未必能有此功底。只不过,我见你平时连玉佩都懒得挂腰上,怎么今日愿意挂荷包了?”
明长宴连忙打断:“好了好了,你没有其他要说的吗,在这儿废话什么?”
他心中想道:怀瑜怎么把它挂出来了,荷包不应该都放在怀中吗?早知如此,我该绣块帕子,看他往哪儿挂。
一行人各有所思,一路不停,左厅已经近在眼前。
明长宴抬头望去,木图坐在桌前,桌上空了两碗茶,估计是他方才喝的。
见着明长宴,木图站起来,喊了一声:“哥。”
虽不像之前那样,连蹦带跳,大呼小叫的,但还是看起来不像个正经人,整个人赶紧往明长宴身边跑来。
明长宴跨进门,木图给他倒了一碗茶。
他坐下,将木图的茶推到了一边,开口道:“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吗?”
木图道:“知道,我知道的。”他笑了一声,“哥,对不起。”
明长宴问道:“宫宓呢?”
木图瑟缩了一下,头摇得像拨浪鼓,好似很害怕的模样:“哥,我不敢带过来。”
明长宴:“哦?”
木图咽了咽口水:“我怕你把他杀了。”
明长宴微微笑道:“看不出来,你竟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物。既然他不来,我就把你杀了,反正此事跟你也脱不了关系。”
一边说,明长宴手中当真运气了内力,看架势确实要将木图在这里杀人灭口。
木图见状,脸色一白,惨叫一声:“哥!!我错了!!”
明长宴皮笑肉不笑:“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木图哭丧着脸:“我哪儿都错了!!”
明长宴冷眼旁观,放下手,说道:“你还要跟我装到几时?”
木图抖了一下,赔笑道:“哥,我哪儿敢跟你装啊。”
这会儿明长宴连客气都懒得装了,只道:“废话少说,我已经没耐性同你做戏了。”
二人对视片刻,最后,木图终于收敛了自己那一身不正经的气质,抓了一把头发,笑道:“因为是你是伊月的哥哥我才说的,你只要想知道,我可以都给交代出来。”
“三年前,我就知道这件事。”他道:“伊月到中原来找你的时候。”
“她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我去过大月几次,得到的消息都说公主出游,但是哥勒勒告诉我,伊月私自出逃的。”
明长宴打住他:“哥勒勒?你什么时候把他安插在夏提身边的?”
木图道:“不是我安插的,是我策反的。你父亲……我是说大月国主那个脾气,要在他身边策反一个人,并不是很困难。”
明长宴道:“看得出来。”
木图道:“大月国主拿哥勒勒的妻儿威胁他,动辄打骂不已,我承诺可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