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疑虑的。”
定宁长公主仍然面有不愉:“你倒是记性好的很啊。果真是见过的都不忘。”
定宁长公主此话让林鹤甚是有些莫名,不过,本能的危险他还是抓住了,林鹤赶紧解释:“也不是。我一向颇是有种过眼忘的,不怕公主笑话,就是我同窗几年的同学现在见面,有的我也未必能叫的出名字的。实在是公主当日的风采让人难忘,想要让人记不得都难。”
定宁长公主顿觉心花一开,眼里慢慢泛开笑意:“哼,是么?”
林鹤重重点头:“是的,是的,我可不是打诳语。”
自此,气氛一解先前的凝滞,林鹤跟定宁长公主说话也随意了好多:“原本我是早想登门拜访的,又恐公主殿下太过忙碌,一直不敢相扰。早知是赵宁你,我早就上门了。啊,不是,是早就登门了。”
林鹤说完“上门”心头一慌,这话太有歧义了,仿似在占赵宁便宜的。林鹤赶紧改口。
林鹤不该口还好,一改口,也让赵宁感受到这话里的歧义。不知怎的,心头一荡,绯色悄然升到耳际。幸好控制的好,没有上脸。
赵宁忽略掉这多出来
的词,转开话题:“赵宁是我出门在外时用的化名。是用的我外祖的姓跟我的名。我叫秦宁。”
林鹤恍然,怪道呢。他就说嘛,大丰朝皇室姓秦,怎么定宁长公主这个公主却是姓赵?
“秦宁,秦宁。”林鹤喃喃道:“好名字。”
说完,林鹤恍然回神,赶紧对着定宁长公主拱手谢罪:“在下罪该万死,冒犯了公主殿下名讳,还请公主恕罪。”
见林鹤如此情状,秦宁却是轻嗤一声:“行了。你还是如常跟我说话吧。不必如此客气。什么罪该万死?人能死一万次的?这话听着就好假。”
林鹤赶紧道:“此话也许多有夸张之意,但在下的谢罪之意却是真真实实的。”
秦宁咯咯一笑:“你这人可真是好笑的很。让你不客气吧,你还上杆子上了。罢了,为免你今日跟我谢来谢去,本宫就先恕你无罪吧。”
林鹤连连道谢。如此甚好,先前的赵宁虽然林鹤知道必不是寻常之人,但毕竟没有挑开公主这层身份。现在有这层身份在,有些话说来还是要顾虑一二的。
看着眼前俊秀的少年语气多有熟稔的跟自己说着话儿,秦宁放松了许多,跟他说话也多有轻松之处。日日端着,跟人说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能一句话说明的,偏要绕个大弯子让别人猜的,真是累人的紧。
现在林鹤这样就好,两人如同老友,在这阳光明媚之下说着话,感觉这话都明媚了不少。
有了原来是熟人这个开头。林鹤倒也没有急着走的,甚至今日来的目标都稍稍的变了变。好久不见了,难得找一个说得来的人,林鹤瞬时也不想公事公办的说完事儿就走人的。
林鹤自觉自己应该再跟定宁长公主熟络熟络再说下面的事情来比较好。于是,林鹤语气诙谐的从自己进京之时的事开始说了起来。
秦宁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掩口轻笑,说到兴味之处,还附和追问一句,让两人的话题说的更热烈。
说完京城趣事,秦宁慢慢的将话题引到了林鹤在泰长府求学的事来。
林鹤仿似未有察觉一般,饶有兴趣的跟秦宁说起了自己跟吴正涛等一众朋友相交的趣事。将自己跟吴正涛两人一同打架,一同偷书院的
桃子的事儿都说了出来。末了还甚是感叹道:“可惜这次吴正涛没有一起进京,不然我俩倒是可以好好逛逛京城的。”
秦宁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附和:“你们哥俩感情很好。”
嗯,现在的气氛甚是随和热泪,问什么都不突兀。
于是,在这一片老友相见,分外有谈兴的气氛中,秦宁仿似不经意的抛出了一个问题:“林公子果然是性情之人,朋友众多,我可是羡慕的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