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壁上挂的提包布袋、日历簿,贴在墙面或柜子上的相片或日程计划表之类的事物,在这里看不见踪影。
而用墙上隔板或柜子上空间放置的瓶瓶罐罐、编织框竹篮或相框工艺品书本等杂物,也一概没有。
墙面与各个平台上面皆是光秃秃、空荡荡的。
毕竟是系统给准备的样板房,设备能齐全够用就足以称赞了,不能要求它还给每个玩家匹配出详实而带有生活细节零碎物件。
狱寺隼人忽然抬眉看了你一眼,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但没有说话。
“是啊,”泽田纲吉也跟着扫视了一下空旷的客厅,不确定地道,“感觉…像没有人住的新房子一样。”
你随着少年的视线看了一下客厅,对此习以为常,平静地开口解释:
“的确,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活动范围基本在卧室内,不怎么在客厅停留,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泽田纲吉一滞,“啊啊啊对了,题目!”
少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突然喊出一句,慌忙地埋头打开书包,边向外掏作业本。
“唉?那阿宁的父母呢,平时也不回来吗?”
山本武却恍若未觉般好奇地看着你,露出疑惑的神色追问。
你想了一下,老实地回答:“老实说,我有点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不过已经习惯一个人住了,所以也感觉不到什么不便的地方。”
泽田纲吉停下手里的动作。
“哈哈,这样啊。”山本武毫无异色,十分自然地爽朗笑了笑。接着,他想了一下,微微不好意思似的挠了挠后脑勺,用干爽的嗓音说:
“这么说来,我也记不太清楚我老妈的样子了。”
放下手臂,山本武继续用那副大大咧咧的坐姿,交握着双手,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像是回忆往事一样缓和地说:
“不过,我没有阿宁这么能干。最开始只能跟老爸两个人一起生活下去的时候,洗衣服、做家务什么的,两个男人真是一窍不通,把家里搞得一团乱。——那段时间想想还真是痛苦啊。不过也有有趣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难为情地挠了挠脸,豁朗一笑,“嘛,现在的话、就已经习惯啦。”
……
还未等你反应过来。
“那、那个。”旁边的泽田纲吉也突然出声。
你下意识看向他,少年褐色的眼睛和你对视了一刻,就好像不太耐受似的偏移了视线。他努力地做出轻松的口吻,声音似乎有些犹豫,但非常认真地说:
“我爸爸也是,很小的时候就不见了,所以我基本记不太清他的事,也没有什么跟父亲相处的经历……啊,不过妈妈有把我照顾的很好,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似乎因为回忆而微笑一样,泽田纲吉展眉露出了一个纯净的笑脸。少年用真诚的口吻说着话,向你回过脸来:“这么说来,一直以来我都是在依靠妈妈,能自己一人照料自己的伏见桑,真的好厉害。”
“……”
你因为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空气安静了两秒。来到这里后一直抱着胳膊低垂头颅,沉默不言的狱寺隼人忽然开口:“我家…。”
他低着头,自顾自地没有看你,好像不想多言一样勉强开口,简短而冷淡地道:“我家没什么可说的。我不承认那种家伙是我的父亲。至于老姐,你也看到了…有还不如消失比较好。”
你:…………
…………。
……这是什么揭伤疤大会么。
你知道的,在《家教》游戏里,山本武只有父亲在剧情中有所登场,你从未看见过关于他母亲的信息。
泽田纲吉的父亲是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在他很小时就离开了家,前者一直以为父亲死了。
而狱寺隼人的母亲是被身为富豪黑手党的狱寺父亲在有妻子的情况下强行追求,在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