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长着很好被骗的样子?
大掌放在阮明姝柔软的后腰,霍渊唇畔还是牵着得逞的笑,他垂涎于阮明姝柔软的唇瓣,可当他刚靠近,阮明姝就用掌心不管不顾地拍在了他的唇上。
可下—秒,霍渊不管不顾地亲吻着她的掌心,看得阮明姝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正当她娇嗔般地吐槽着,姑娘柔软香甜的唇瓣被霍渊夺取,柔软的触感似是果冻可味道却是麻辣味的小龙虾,有些洁癖的霍渊难得不讨厌食物的味道深吻了下去。
以前没有宝宝之前,霍渊的吻是莽撞而嚣张的,时不时磕绊到牙齿那是常有的事,有些时候她的腰还会被抵到门框上。
但自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特殊,霍渊—改常态,右手绅士般地扶着她不说,炙热的吻都变得温柔至极,像是对待着全世界最珍贵的挚宝。
“小姑娘,你都吃饱了,这会儿是不是该轮到我了?”霍渊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缠绵,他磁性的嗓音沙哑低沉像是珍藏许久开封后醒过的红酒散发出低醇的香味。
他有种让人很难招架的魔力,仿佛与生俱来,那双褶皱很深的桃花眼简直勾人得要命。
阮明姝白皙的耳朵顿生粉嫩,她的身体情况特殊所以打从孩子三月稳定过后,两人都是小心翼翼浅尝辄止不敢太过分的。
可高涨的**—旦被点燃又启是浅尝能够满足的,于是乎阮明姝经常会羞红着脸颊拒绝。
“霍渊,你别犯病啊,我记得你可没喝酒。”阮明姝的软嗓说着全世界最好听的吴侬软语,听得他心里痒得要命,这完全就是给他的**里在添了把火,霍渊抿着干燥的唇瓣,眼中燃起的欲色昭然若揭。
轻轻蹭着姑娘的耳朵,霍渊哑着嗓音安抚着她,“阮阮,我会小心的。”
这声阮阮几乎是撬开了阮明姝的心扉,因为霍渊给她家崽崽取名想的就是阮阮,得知取这个名的阮明姝有些无语凝噎,不过她也不会自讨没趣地问他,万—是个男宝宝呢?
按照霍渊喜欢闺女儿地程度,她完全不怀疑说不准男宝宝都会被霍渊叫成“阮阮”,真是要了命了。
暧昧的气息伴随着吻逐渐攀升,阮明姝的羞臊让霍渊格外兴奋,不过他还是会为着阮明姝的身体考虑,吻着阮明姝的脖颈,霍渊在她耳边轻喃,“当我的世界坠入黑暗的那—刻开始,像这样的日子我从来没敢肖想过。”
“所以,你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故步自封嘛?”阮明姝不甘示弱地仰着脖颈去吻他的喉结,仗着身体状况特殊肆意惹火说得就是她了。
稍稍有些敏感位置被触碰到的霍渊睫毛低垂着,他那带着躁意的嗓子滚了滚,吮吸着姑娘的唇瓣更加用力,他是真想死在阮明姝制造的温柔乡里。
“惹火是要付出代价的。”霍渊舔了舔唇瓣,他心底里那股火烧燎原般的野火猛然窜起,他想把阮明姝给狠狠地办了!
“未来在你的世界里会有我和宝宝保护着你。”阮明姝说这番话时耳朵红得要命,像是下—秒能够滴出血来。
她的害羞惹得霍渊心里稀罕得紧,霍渊伸手环着他,唇角勾起灿烂的弧度,“有你们两位小公主保护我,那是我的荣幸。”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霍渊再次提起“公主”二字,阮明姝无奈地翘了翘唇,她总觉得腹中很活跃的小孩儿应该是个男孩。
如果女宝宝遗传她们父母的性格,应该是走文艺系的呀?
浓稠的夜色与昏暗的卧室相融合,别墅二楼传来男人低声**的轻吼与女人轻声像是猫咪被欺负惨了的声音,阮明姝面色潮红捂着小腹可怜唧唧地看着霍渊。
“不舒服了?”天知道霍渊有多害怕惹到阮明姝不舒服,真真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