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汽车靠近了油桶,老者拿出油管子,利用手摇抽油机加油。
先把油桶里的汽油抽出来,放进油壶子,然后过称,最后才能倒进油箱。
整整加了两大壶油,油箱才满,大癞子拿出钱包问:“多少钱?”
老者说:“三千。”
“多少?”大癞子脑袋一歪,心说,你他么不是宰人吗?
老者重复了一句:“三千!”
大癞子怒道:“以为老子是冤大头啊?你这点油最多四百块。给你五百,爱要不要!”
老者一瞪眼:“三千,少一块钱你也别想走!”
大癞子更加生气了,怒道:“如果我非走不可呢?”
老者把手里的砍刀抡了起来,不温不火道:“你走走试试?”
与此同时,旁边那个砍柴的少年也猛地抓起斧头冲了过来,站在大癞子的身后,拎着斧头直比划。
那意思,加油不给钱,吃我一板斧。
大癞子真的害怕了,看样子,这爷儿俩想跟他拼命。
他早就知道这一代民风彪悍,所有的男人都好斗。惹急了真的会杀人。
人家开的就是黑店。
不要说那个虎背熊腰的少年,就是这老者,也能轻易将大癞子撂倒。
大癞子后退了一步,说:“那你们把油抽出来吧,我不加了。”
老者说:“不加也由不得你,油已经进了油箱,抽不出来了!”
大癞子只好求饶,说:“大爷,没你这么做生意的,你这明显是宰客。难道不想留住回头客?”
老者说:“爱留不留!爱加不加,我们是捆绑销售。”
“捆绑?跟啥捆绑?”
老头说:“加油的免费住店,住店的免费吃饭,吃饭的免费看舞蹈,收你三千块,就是住店加油,舞蹈,吃饭,四位一体!”
这样算起来,也不算太贵。
毕竟这儿是大沙漠的深处,鸟都没有一只,再说天这么晚了,回去太危险,不如住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再走。
娘的,老子非把这三千块吃回来不可!
大癞子没办法,不知道这爷儿俩会不会在饭菜里下蒙汗药,会不会把他跟小曼杀了以后做人肉包子。
就这样出三千块,忒冤得慌,干脆住下。
“那好,我住店,你们给我开个房间,做点好饭,明天我们再走,小曼,下车!!”
大癞子冲小曼招呼一声,小曼推开车门走下了汽车。
老头子接下来一句话,又让大癞子打
个寒战:“先看歌舞。”
大癞子说:“我累了,不看歌舞,想早早睡觉。”
老者说:“不行,不看歌舞,不给开房间,也不让吃饭。”
“卧槽,你们这是啥经营策略?”
“就是这个经营策略,不看歌舞,不许走,信不信我扎你的轮胎?”
大癞子哭笑不得了,真他娘的不讲理。
本来想命令米菲,咬他个狗曰的,老子不但不住你的店,油钱也不给你。
可小曼却战战兢兢拉了他一下,说:“癞子,别跟人吵,俺怕,咱住下吧。看歌舞,就看歌舞。”
大癞子没办法,只好拉开钱包,拿出一叠钞票,甩给了老者,问:“歌舞在哪儿?”
老者弯腰捡起地上的钞票,冲旁边一个房间努努嘴:“哪儿!”
的确有个房间,还亮着灯,窗户上有个女人的影子晃来晃去。
大癞子没办法,只好说:“小曼,咱进去,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这个地方的确很邪门,不像服务区,简直他奶奶的阎王殿。
两个王八羔子,信不信小爷让狗咬你们?然后一把火烧了你鸟店?
大癞子拉着小曼的手,走进了那个房间。
房间里的灯光不怎么好,是弥红灯。光芒红呼呼的,根本看不清人的脸。
大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