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顶帽子。
母狼踏雪第三次攻击村子,知道王海亮早有防备,而且海亮已经把村子围的水泄不通。
这应该是它跟海亮的最后一战。
这一战成与不成,狼群必须要迁徙
了。
救不出狼王,它们也要走,大梁山的生活环境越来越恶劣,根本不适合群狼居住了。
王海亮也算准了,这是山里人跟黄狼群的最后一战。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三次攻击不成,狼群的底气就会彻底卸掉,将再也没勇气把狼王救出去了。
踏雪心力交瘁,儿子的丢失,让它成为了新的狼王。它做好了跟王海亮的最后一搏。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狼群的悄然降临。
半夜11点,终于,狼群来了。
踏雪这次来,调整了部署。她没有分兵攻击矿场跟工厂。
它知道矿场跟工厂没啥人,所有的工人都没有上工,调虎离山不管用。
所以它调集了兵力,全力以赴攻击的就是村子。
而且终极目标,就是王海亮的家。
因为狼王就在哪儿,被海亮关进了铁笼子里。
踏雪没有把握攻进村子,也没有把握靠近王海亮的家,更加没有把握将狼王带走。
王海亮整整饿了狼王半个月的时间,十多天狼孩子水米没进。
野狼就这样,除非它生下来就在铁笼子里,半路抓来的成年狼,宁可饿死也不吃人间烟火。
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是至理名言。
狼的气性大,无法跟人类的生活融合。
狼孩子已经奄奄一息,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了。
他在铁笼子里摇摇欲坠,不要说挣扎反抗,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但他的眼睛依然晶亮有神,死死盯着天空,耳朵也时刻听着村子外面的动静。
他渴望自由,渴望大山,渴望小时候躺在乳娘怀里的感觉。
但是所有的一切一去不回了,一座铁笼子割断了两个世界。
终于,村子外面传来的第一声狼嚎:“嗷嗷,嗷呜——!”
紧接着,传来的第二声:“嗷——呜!”
第三声,第四声也在嘹亮吼出。这是大梁山的群狼要群起攻击村子了。
也是群狼在给狼
王送信号,告诉他,同伴们要接他回家了。
狼孩子在铁笼里听到了同伴的呼唤声。他的耳朵直楞了起来。
他想慢慢站起,尽最后一份力,撞破铁笼,跟外面的同伴会合。
可刚站起来,他就摆了三摆,两腿打颤,抬头也觉得困难。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怜,充满了渴望,也充满了绝望。
他不知道王海亮要把他怎么样?这个人是要杀了他,还是要这样关他一辈子。
他想同样嚎叫一声,跟村子外面的同伴迎合,可嘴巴张了张,却怎么也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两声呜呜的哀鸣。
群狼靠近村子的一瞬间,王海亮瞅得清清楚楚。
第一条黄影一划而过,第二条黄影紧随而来,紧接着,乌压压的狼群好像彭拜的潮水,全部压了过来。
村南的街口,是群狼走进村子的必经之路,村东跟村西,已经被村民封锁了。
这次,踏雪要以命相搏,跟王海亮正面交锋。
当她跳过山神庙,飞过那段土坡,跟王海亮的眼睛骤然相撞的时候。看到的不是王海亮满脸的杀气,而是一种蔑视。
它发现大街口只有一条人影,那条人影就是王海亮。
再就是獒狗黑虎,黑虎的身后一字排开,是村子里的狗群。
不单单有疙瘩坡的狗,李家庄,王家庄,孙家庄跟张家庄的狗群也来了。
狗们整整齐齐,全部蹲坐在地上,已经将街口围得密不透风。
狼群黑压压一片,狗群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