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监视我的话,这个举动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市面上几乎所有的监控摄像头都具备夜视功能。”
“而今天早上我坐电梯下楼的时候,碰见了32楼那个修电器的。他告诉我,我年前跟他买的针孔监视器合约快要到期了,问我要不要续费。而且不仅如此,我在我房间的书柜后面发现了一个暗室,老式洗照片的那种,里面挂着的照片除了以撒的各种角度偷拍,还有这栋大楼里所有平时与‘阿芙’有过接触的人。”
“蛮讽刺的,对吧?”秋玹摇摇头,“我才知道,之前胖子一直在威胁我说知道了阿芙的秘密,原来是指这个。我们都以为是以撒包藏祸心,没想到以撒一直怀有愧疚按着家长的意愿照顾阿芙,反而是阿芙自己在监视以撒。”
链锯人逐渐了解事态全貌,也摇了摇头。“那你这运气还真的是不好,每次抽到的身份剧本都是这种的。”
秋玹:“习惯了。”
她说完,也没有给尚呆坐在地上的胖子回过神来的时间,手指攥着对方衣领,下了点力气。“好了,不相关的事情说完了,现在我们回到正题?实话跟你说吧,就算你真把我的事情捅出去,我判的罪肯定比你们要轻上不少的。不是吗?开玩笑,谁还不是个精神病人了?”
“我如果是你,识相点的话,就现在自己全都说出来。反正直接杀人的那个又不是你,你怕什么,顶多就是一个共犯罪,你说呢?”
链锯人嘴唇张开又闭上,看上去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隐忍下来,也面露威胁盯着胖子。
胖子吞咽了口口水,粗肥的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扣着,但看样子却依然打算负隅顽抗。
说实话,胖子作为一个实打实还在上学的未成年,某种方面来说,有这样的字面意义上相反的心态,秋玹倒还是挺佩服的。
所以,她直接拔了刀,手指扣在胖子后脑,砰的一声重重擦着刀面砸在了地上。
手下胖子动作顿时像是一直即将被剥皮的牛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起来。旁边链锯人似乎是嫌弃她效率太慢,直接手一拨顶替了秋玹的位置,沙哑道:“我来。”
几分钟后,胖子全招了。
秋玹在一块松动的瓷砖底下找到了那把染血的血刺,瞥了一眼地上陷入昏厥的胖子,小心捏着血刺放进自封袋,起身朝门口走。
两人再次踏进电梯,链锯人沉默一会,终于将之前没能问出的话开口道:“在胖子没说之前,为什么你那么确定凶手不是胖子?”
“因为我之前跟那伙人接触过。”攫欝攫
不知是不是链锯的错觉,他总觉得站在仅一肩之隔位置的人声音有些怪异的冷硬。下意识地低头望去,秋玹也顺势掀了掀眼皮,那种错觉便瞬时消失不见。
“我之前注意过那一群人的动作细节,胖子虽然是里面反应最大的,但却不是最担心被抓的。反而是唯一的那个女生……”秋玹沉思道,“我虽然总共跟她没说过几句话,但她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杀人之后异常冷静处理后事的人。”巘戅bxwx.c&#111戅
链锯人却皱了皱眉。
“我还是觉得,就算胖子那样说了,说不定可能真凶另有其人呢?或者说你真的确定傅怀安就是那个‘知更鸟’吗,我们可是只有一次机……阿芙。”
“那你觉得,杀死知更鸟的凶手是谁?”秋玹平静地回望链锯人的视线,“你说说看。”
链锯人这次沉默的时间却更久了,他目不转睛盯着对面那人面上的每一处神情转变,却发现其人一直平静。
“或许没有知更鸟。”最终,链锯人这样说道,“人人都是知更鸟。”
秋玹突然笑了起来。
“兄弟,走错片场了,哥谭在另一个宇宙。”她笑着拍拍链锯人的肩,发现并够不到之后便放弃,神态始终从容。“与其如此,倒不如说,当把一个所谓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