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的是她觉得陈母和陈大嫂生气可能是和她有关。
“我看她指不定是听了谁的馋话,生闲气了来找不自在。”陈庭义摇摇头,接着说,“要说起来,其实大嫂除了人好掐尖,娘家不得力,其他的都还好,对大哥和孩子好,能干也没那么多心眼。”
“只是这人一没心眼也就和傻了差不多了,就像那样,听不得人家说什么,真假好赖的不分,生气了啥都不顾。今天老些人看着呢,她就那样和娘杠上,外人看了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笑话呢!”本来想说陈大嫂脑子简单,可想起她和自己婆婆怼上,陈庭义脸一黑。
也不是说什么偏帮着自己娘,只是觉得陈大嫂做的让大家都没脸。就陈大嫂那性子,要真是大事早就哭天喊地的叫开了,能让她找上自己婆婆的,不外乎心里酸了,估计还得和自己媳妇有关。
陈庭义看了眼自己媳妇,幸好当时人不多,也没人注意那边,不然明天指不定说自己媳妇什么呢!不外乎就是嫁过来时间不长,把陈家老的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压得陈大嫂出不了头啥的。没啥太难听的,只是不是好话!
“以后你离大嫂远一点,她那个人脑子不清楚,拎不清。”
“……”他什么时候见她跟陈大嫂走得近了?
“娘那边你不去问问?”
“不用!谁的媳妇谁管,娘那边有大大呢!”
不得不说,陈庭义对他娘和大大了解的够透彻,人家老夫妻不正说着这个事呢嘛!
“老大家的又做了啥事了?”见陈母闷着头不说话,陈父主动挑起话题。
“也没啥!”本来不想说的,到底气不过,陈母一溜串的把陈大嫂说的话都给复述了一个遍。
“她说我偏心!我偏心怎么了?我偏心也是从我老大身上跑到老二身上来!都是我儿子,我乐意疼谁就疼谁!没吃过她一把面,没喝过她一口水的,用得着她管!我儿子都还没说啥呢,她咋脸那么大!”
“没分家之前我给她带孩子,家里家外的哪个不操兑上,她嫌我烦。中,那就分家!我把庭义月月寄来的钱一下子分成三份儿,她一份,咱一份儿,再给庭义留一份儿咋了?就因为咱跟着庭义过,她就说咱偏向庭义,给了老二家两份儿的!”
“她咋不想想她一年种地能挣多少?她娘家妈有病把庭仁挣得钱都给花完了,最后还是用的庭义的津贴补上的。她该得几毛钱她心里就没数?白拿的钱都还嫌少!”
“好了,分家了,现在咋样?现在又说我偏心!我有了啥没想着给他们送点儿的?给小准买了啥,他们那边可是比照着三份儿来的!”
“就这在她那边我还不得一句好,我咋恁犯贱啊我!”
“庭仁媳妇想的啥就说啥,说话虽然不好听,可也不是那藏奸的人,没那么多心眼,你跟她犯得着吗?”陈父刚刚一直沉默地听,等她说完了自己在接话。
“她不是藏奸的,那我就是?”
“你看,你又在那里乱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想她说话不过脑子的,听见人家说什么就当真了。你要是因为这生气,那以后也就没头儿了。只要她和庭仁过的舒服,咱们当爹妈的就放心不少!”
“得亏和她分家了,要不我得少活十年!”
“庭仁媳妇不行不是还有庭义媳妇的嘛,以后咱就跟着老二,他们亏不了咱们!”
“你还说呢,你知道老大家的因为啥事不?就是因为庭义媳妇娘家做月饼的事!”陈母斜扫了陈父一眼,“我这才知道啊,常家的那个月饼摊子考得还是庭义媳妇!”
“庭义媳妇手里还有钱?不是都在你手里的?”
“我能啥钱都拿着?她手里的钱我有那个厚的脸皮给她要!她手里有钱的!去!咱说这个月饼的事呢,跑到钱身上怎么回事?”陈母啐了一口。
“不是你说的庭义媳妇支起的摊子吗?”现在倒怨上他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