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怎么迟到了呢？”
五条悟重提了那个问题，引得十枝侧目看他。
“五条老师你是在明知故问吗？”十枝捏了两下果汁盒，他都被提到那位老校长附近了，此刻隐瞒貌似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在车上时候，那老头子给我发了个消息。”
消息具体十枝没说，反正以他老师脑子肯定猜得出对他提出了什么要求。
确，比起发消息这件事，五条老师更感兴趣那位老校长和十枝认识这件事。
“不对啊空，那个老头子怎么有你联系方式？”
“？秘密处决那会来见我人不少，他就是其中一个，会有联系方式是因为他说要防止……邪..教再现？”
“……”
“他当时没说名字但想是……夏油杰。”十枝喝干净了一盒果汁，咕噜咕噜几声空气鼓囊声砸在人心中，“五条老师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吧？”
十枝空是故意。
——谁让五条老师前面不让他去找棘。
十枝空再次在五条悟雷区蹦迪。
提到了那个男人名字还是非褒义，更不要提十枝马上补上了一些有没、他说那是京都校长对“夏油杰”想法，也不知道五条悟信了多少，然后他们聊天草草结束。
五条悟也没兴趣多问了，他大概知道乐岩寺校长死守顽固派理念便挥了挥手，把自己学生赶去上课。
“十枝空同学，你还有一个午休去补觉或者和棘沟通一下，下午课但凡你打一个呵欠。”白发老师露出了具有威胁性笑容，“老师亲自陪你练手。”
*
十枝一个中午没有找到狗卷。
也是奇怪，人心声理论上不可能变得如此安静，除非睡着了还不做梦，又或者说……
十枝目光闪了闪，他蹲在教学楼楼顶俯视周围树林角落。
——或者说他要找人刻意藏起了心声。
这个操作是有点难，未经训练人难以做到，可狗卷棘是谁呢？被十枝空贴身缠了半年多人，他做得到这一点。
找不到狗卷人，十枝鲜活得像人表情少了几分。
他拍拍手从天台上站起来，在上面吹着冷风转了几圈。
咒术高专就整个学校来说并不算吵，这里是地广人稀典型，偌大个学校占地面积很大，但在读学生就这么点，老师也这么点，能收听到声音并不多。
有点安静了。
有点像他还待在神社里感觉。
他老家那神社又高又远，坐落在高高山顶上，离开山脚下村子有好远山路，声音自然也远离了几分，蒙上了一层若即若离轻纱。
——所以棘到底去哪里了？
木着脸又扫了一圈，最后十枝不得不承认狗卷躲得彻底，一直到上课前他都没显露出踪迹来，就算他找到禅院真希和胖达去询问两人也不知道。
他们确不知道，中午吃饭前就分别了，而且——
——“而且十枝你昨天给了棘这么多饭团，他连食堂都不用去了，不过这两天棘是有点……”
这话说，好像是他推就了这一结果似。
十枝瞥了黑白熊猫一眼，熊猫下意识抖了一下，连忙闭上嘴往旁边女生身后躲，这让禅院真希额角井字跳动。
胖达这么大体型，怎么可能藏到禅院真希身后。
懒得看同班女生暴怒把同班咒骸揪出来场景，十枝又去狗卷常去几个地方兜了几圈仍没找到人，最终是在下午五条悟课上见着了人。
一身轻便方便活动运动装咒言师眨了两下眼睛，对十枝控诉般目光视而不见，乖巧地在五条悟面前站定，等着分组训练。
而五条悟，给十枝搞了个大新闻。
像是为了报复上午提到那个名字惹他不开心了，五条悟把十枝空和狗卷棘分开了。
——十枝空和胖达一组，狗卷棘和禅院真希一组，不接受反驳。
这位日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