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梁时的体格当真是修韧,和话本子里的男角儿没甚区别,楚翘一旦想入翩翩,就很容易犯错,她站在脚踏上,才勉强够得着给梁时穿衣,期间还不忘伸手摸了摸。
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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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翘依旧是女扮男装,她穿着一身宝蓝色杭绸直缀,带着一顶瓜皮小帽,手中抱着白兔毛的手罩,就跟着梁时出门了。
梁时领着她去了杭州城最繁华的街市,她发现自己一路上被众多小娘子频频偷窥,楚翘不免沾沾自喜,还拉着梁时的衣袖,兴奋的告诉他,“梁时,你快看,好多人在偷看我,肯定是被我俊俏的外表给吸引住了。”
梁时:“........”头疼!
如影和如风紧跟二人身后,因着楚翘买了不少东西,他二人左手拎着一堆,右手也提着一大坨,长剑只好插在腰上,也不知道大人和夫人究竟要逛到什么时候?!
说好的来杭州城查案的,这是要作甚呐?
梁时的步子很快,楚翘却总是东张西望,好像都没见过这般的热闹,她在京城也逛过,但总归受到了束缚,后来能出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见梁时走的太快,楚翘没有多想,纯粹是本能的牵住了他大而厚实的手,娇嗔了唤了一声,“梁时,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
掌心一软,梁时顿时没了脾气,好像就算是诸多小娘子偷看楚翘,他也不觉生气了,清冷的眉梢也染上了温和之色,“好,慢些走。”
如影,如风,“.......”大人啊,原则?您的原则呢?!
几人正走着,就见前方不远处围着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楚翘自是不能放过,她当皇太后那些年,算是在宫里憋坏了,两年前因为手头拮据,吃饭都成问题,更别提逛街。
楚翘放下的梁时的大掌,顺势挽住了他的手臂,好像很担心他会跑了。
梁时垂眸看了一眼,在楚翘没有察觉的时候,唇角微微扬起。
这时,就见人群中,一红衣妇人道:“肯定是他偷了我的荷包,我方才就瞧见他贼眉鼠眼的盯着我看。”
被指着鼻子骂的中年男子反驳了一句,“你以为自己是朵花,你哪只眼睛瞧见我盯着你了!”
卖糕点的站出来劝说,“快过年了,眼下人多,还是先找到荷花再说吧。”
红衣妇人又道:“我那荷包里有七两银子,这可是我当家的辛苦攒下的,丢不得!丢不得啊!”说着妇人以袖拭泪,当场哭了起来。
楚翘很快就听明白了,她一直自诩是个聪明人,遂放开了梁时,往前迈了一步,朗声道:“所以说,有人丢了荷包,或者说有人偷了荷包,我没说错吧?”
她话音刚落,周遭看热闹的人纷纷看向了她,只见这少年唇红齿白,肌肤如脂,当真是玉一样的少年郎。
梁时就站在她身后两步远处,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宠溺。他的翘翘究竟该有多好,只有他知道。
红衣妇人开口就道:“不是我丢的,肯定是有人偷了!”
楚翘见那妇人面色红润,一身大红色衣裳实在是......俗气,楚翘又问:“敢问这位大婶家中可是经营猪肉生意?”
她嗅到了一股子猪腥味,即便红衣妇人今日特意捯饬了一番,还用了水粉,但楚翘还是嗅到了。
红衣妇人点了点头,“正是,小公子你问这个作何?”
这时,楚翘转身对梁时笑了一笑,然后指着卖糕点的男子,道:“大人,小偷就是那人。他卖的桂花糕用的是松子油,但他身上却有一股猪油味,我猜大婶的荷包就在他身上。”
梁时也不顾是否属实,对楚翘点了点头,吩咐身后的如风,“上前查探。”
如风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塞给了如影,这便上前揪住了男子的衣襟,果然不一会就搜出了一只荷包。
红衣妇人见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