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想起了之前她喝醉酒的时候。
那样娇嗔的委屈。
难道……
喝醉酒时候说的话，都是她在演戏吗？
厉司霆深吸了一口气，索性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陆绾绾，你不分青红皂白，凭什么就觉得司徒时晟就是我？”
“我……”
陆绾绾愣住，“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厉司霆说话的声音都明显沙哑了起来，“之前你把厉远爵当作是我，之后又被司徒时晟带走，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难区分吗？”
陆绾绾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一直时间说不出话。
“我……”
她本能低垂下了眼睑，“你之前一直没有用实的身份面对我，不是吗？”
“陆绾绾！”
厉司霆下意识重复喊了女人一句，
但是此时此刻的陆绾绾脑袋已经模糊了，“我不想纠结这些，你就当我没喜欢过你好了。”
她也不知道。
她之前也没有过喜欢的人，最开始和威廉在一起的确是喜欢的。
可……
不知道为什么。
有时候她总能从威廉身上看到那么一点点厉司霆的影子，然后又能从厉司霆的身上看到一点点威廉的影子。
至于之后的司徒时晟……
乱了乱了。
都乱了。
厉司霆原本只是想借着这个身份重新出现在她身边，没想到她会这样。
“你先好好休息。”
他微微皱眉，“我跟你保证，等你出院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明白的。”
他也不想再这样藏着掖着。
顿了顿，“而且我就是我，司徒时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知道我跟你的过去，是因为他是我的敌人。”
敌人。
陆绾绾愣住，“可他，也是厉司霆的敌人。”
“嗯。”
他点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只要你相信我不是司徒时晟就可以了，尤其是在你不确定的时候，你要相信你的直觉。”
陆绾绾看着威廉的脸庞，不知道怎么反倒冷静了下来。
深夜。
厉司霆看着陆绾绾睡着之后，才出来。
“厉总。”
沈睿领罚回来的时候，脸颊都是明显红肿的，走路都是跛着一条腿，“司徒时晟那边已经解决掉了。”
“嗯。”
厉司霆看了他
一眼，“疼吗？”
“……”
沈睿也不敢说疼，“这是我应该承受的。”
“呵。”
厉司霆垂下眼睑，说话的声音都低沉了不少，“这段时间不要让司徒家的人接近她，尤其是病房附近。”
“是。”
……
陆绾绾住院了三天，三天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威廉在。
她莫名觉得安定了不少。
好像……
要是真的就这么过过现世安稳的日子也不错。
可天不遂人愿。
陆绾绾住院期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宋安苒。
宋安苒是带着厉安岚过来的，在听说了厉司霆这段时间工作上的事情都少操心，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之后，直接过来给下马威了。
陆绾绾皱眉，“你们来做什么？”
“呵。”
厉安岚笑了，“你这狐媚小妖精用各种手段勾引我们司霆，我过来当然是收拾你了，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两个过来是来看望你的吧？”
陆绾绾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眉心都拧了起来。
“这里是我的病房。”
“那又怎样？”
厉安岚轻笑，“我刚才可是查了系统，你这间病房挂的是司霆哥的名字，我看你就是冲着钱来的！”
厉司霆的名字。
陆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