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和恩侯你聊天就是有意思,你说咱们都是武官之后,天天把自己整的跟个文弱书生一样有意思嘛。”王子腾看着贾赦,突然有种感觉,这次贾赦跟自己的巧遇,会是自己在贾家的突破口。
“这读书或者不读书,习武或者不习武,与你是不是书生或者武人都没关系。你看看武官里还有周瑜那样的儒将,文臣里也有李白那样的高手。这一个人立不立的住,还得看一个人的风骨,反正看人不看皮,得看骨。”
王家的家主因为上一辈开始脱离军权,所以对重回高位将领一事耿耿于怀。在王子腾这一代并没有选择和贾家一样武转文,而是继续向武官奋进。在贾赦看来,王子腾确实有这个资本,他上辈子借由贾家的力量脱颖而出,要不后来王家胃口太大,既想吞并四大家族的势力在京中立足,又想学‘四王’掌握一方边境大权,说不好王子腾能走到哪一步呢!
“听君一席话,是胜读十年书啊。说的好,这人可以没本事,但得有有自知之明,有多大碗,吃多少饭。不过有时候,人和人还是不同的,你就好比文臣武将吧,这自古宠臣都文臣,因为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嘛。这武官就不一样了,没有兵权在手,就是个废人,谁都不把你当回事;你大权在握,又会被上面人忌惮,整天规行矩步。要不是我们王家没拜文曲星那码头,早就不在这条道上了。”
王子腾知道荣国公现在想荣国府在军中退一步下来,就必然要找人接手贾家的势力,而且当然还不能是随便找个人给。接手的人一定和荣国府要有亲密的关系,将来不会再背地里插荣国府一刀。细数荣国府的关系网,张家是典型的文人世家,不可能;宁国府比荣国府更早一步准备退下来,贾敬更是早早考取了举人功名,不可能。
现在能接手的就只有王家或者史家,自己又有什么本事令王家能赢得这次博弈呢?
在王子腾看来,突破口还得在贾赦身上,大家都知道荣国公夫人史氏跟他的长子贾赦不对付,若是让史家得了好处,史氏在荣国公去了,地位水涨船高,贾赦一定不想发生这样的局面。如果自己可以舍弃自己的未来妹夫贾政,与贾赦站在同一战线,那么贾赦帮自己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意思啊,我是个没成算的,你要说武吧,能打架不能打仗;说文吧,我能写字不能断章。但是,好在我脸皮厚,不怕出错,好在咱们圣上是位明君,不怪罪我,不然我还能在这和你喝茶呢?又好在我这人没脸没皮,才能叫四皇子受得住咱这不学无术。”
贾赦也明白王子腾试探自己的意思,先说王家在武将中势弱,没有机会更进一步,又说王家暂时不会转文,所以有时间来筹码。贾赦早就知道王家同贾家结姻亲,是看上了贾家的势力了。贾赦也愿意跟王子腾这个聪明人合作,但是这合作可不是没有代价的。
“说的是,说的是,不过现在这些世家子谁不羡慕你啊。你说你现在帮圣上办了这么桩大事,而且本又常在圣上身边的,你现在是平步青云了啊。将来可得靠你帮忙说话了啊!”
王家人重利,本来王家想这次借贾家的支持,重回权利中心,有了筹码就能在圣人前露脸,能够参与这次夺嫡,换取滔天富贵。王子腾知道小一辈里,贾赦已经走在前面了,现在不贴着贾赦找存在感,还待何时?
“咱们是老亲了,现在又是姻亲,虽然和你王家结亲的是我二弟,可是这是咱们老贾家和你老王家的大事。你可千万别只认我二弟是你妹夫,就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啊。”
王子腾一听贾赦这话就明白,要自己将来放弃贾政,这在王子腾看来并没有问题
“怎么可能啊,我同你一样,就不耐烦和文弱书生打交道,今天是没时间,不然我哪能和你在这喝茶啊,咱们就找个庄子,喝酒比武去。现在习武之人,谁不想和你切磋切磋,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