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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脱单(3 / 6)

木鸟似的,把笔架啄的晃来晃去,卫峋也不管他,甚至还挺纵容,看着有点宠溺。

江遂靠着门板,抱胸站立,看了一会儿,他似笑非笑道:“世子这样,都该改名叫太子了。”

哪像他江遂的儿子,反倒像是卫峋的儿子。

卫峋书写的动作一顿,不轻不重的训了江遂一句,只是这话语怎么看怎么无力,“别瞎说,哪有一只鸽子做太子的。”

“可是,”江遂无辜道,“世子对我,就是不如对陛下更亲近,好奇怪啊,明明我才是世子的主人,和它相处的时间更多,对吧,陛下?”

卫峋:“……”

陛下心虚,不敢说话。

两个人类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世子啄够了笔架,抬起它的小脑袋,发出了一声疑问的咕。

*

陛下回来两天,就处理好了之前积压的公务,他只字不提之前的消失事件,也没提至今都没回来上朝的江遂,那封诏书虽然写好了,但是一直被他放在奏折底下压着,连江遂都搞不清楚,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过,这些都和江遂没关系了。

不管卫峋打算对外怎么说,江遂都已经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说撒手就撒手,白天养老,晚上逗弄脸皮薄的卫峋,如果不出意外,他打算在江二搞出止疼药之前都这么过。

第三日下午,江遂正盖着厚毯,蜷在软塌上睡午觉,卫峋突然走进来,跟他说:“朕找到那个奸细了。”

江遂迷迷糊糊的睁眼,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清醒了过来。

和卫谦私下联系的奸细,害得他刚跑出去没多久就被抓住的罪魁祸首,江遂私下里猜测过,这人应该不是普通的臣子,不然没法清楚的掌握到京城动向。

他没有坐起来,而是这样侧躺着,睁着一双大眼,乖乖等待卫峋接下来的话。

如今重阳节刚过,昨天下过一场雨,秋意十分浓重,白天的温度还好些,到了晚上,若不穿厚点,能把人冻得睡不着觉,这几天,宫里已经准备上地龙了,再过半个月就是寒衣节,宫女们加班加点的赶制冬衣,而怕冷的江遂早早就把厚衣服穿上了。

明明怕冷,却还在半开的窗子下睡午觉,把自己裹得跟个球一样,卫峋属实不能理解他这种行为。

站起身,把窗户关上,卫峋把毯子从他脸上往下拉了拉,“朕已经宣他进宫了,一会儿朕审问他,你要不要旁听。”

那必然啊!

江遂噌的坐起来,“那人是谁?”

卫峋微微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居然还卖个关子,江遂更好奇了,等到太监过来报人已经到了,卫峋出去审问,江遂在偏殿里待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走出去,站在侧门的墙边,竖起耳朵,听外面说了什么。

偏殿和主殿是相连的,中间只隔着一道帘子,想偷听不要太方便,安静的站了一会儿,外面才传来说话声。

卫峋:“证据摆在你眼前,你还想狡辩吗?”

另一人道:“老臣从未想过要狡辩,老臣问心无愧。”

江遂瞪大眼睛。

这不是左相的声音吗?!

外面跪着的人确实是左相,但卫峋没有江遂那么惊讶,其实很早之前他就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有证据,所以无法发难。

他之所以能在四个位置里精准的点中江遂被关押的地方,就是因为,卫峋突然想起来,左相的二儿子几个月前曾经去过那个地方,而他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离开。

满朝文武,这是唯一一个和那地方有牵扯的人,偏偏那人,还是丞相之子。

起因不过是一个看似巧合的猜测,而深思之后,又能回忆起好多可以佐证它的事情,比如左相最近不怎么跟右相吵架了,比如左相监国那段时间,做了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调动,再比如前段时间,本来不着急孙女婚事的左相,突然把两个孙女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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