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劳动,她也确实感到十分疲倦。
回家洗洗,上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这个晚上,她都没有给安七墨写信。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还是能够看到好多人家,出门下田地里干活。
这就是态度啊,不管接下来他们要面对什么,这一刻总是不能放弃。
吃过早餐之后,李云月便去书院,孩子们也都来了,何越松也是,早上她继续给孩子们上课,孩子们也都学习得很聚精会神。
李云月忽地想起一句话——但凡不能打倒你的,都终将使你强大。
这句话简直是经验之谈啊。
早上课程结束,要回家之际,何越松忽然喊住她。
“何夫子有什么事情吗?”
“下午就要出发了,是吗?”他问。
李云月点头,是的。
何越松看旁边站着安志柏,有些话想问却又不能问。
李云月看出来了他的为难,她轻拍安志柏的肩膀,让他到前边等她。
安志柏走远之后,何越松才问道:“李夫子也要去?”
“……”李云月内心蓦地抽紧,不敢如实相告。
然,何越松见她如此,便知道自己猜测为真,李云月当真打算一同前去。
他问道:“你说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你呢?你是个女子,且还怀孕了,难道说在力气上,我不如你吗?”
“……我是石河村的人啊,这个拯救计划,是我做出来的,我当然应该在现场,否则我如何知道,拯救计划是否能实施?如果计划实施起来有困难,我在现场就可以立即调整计划,不是吗?”
这回轮到何越松无语了,好像她说得的确有道理。
“那你家人知道你要一同前去吗?”
“只要何夫子你不前去告知他们,至少在下午课程结束之前,他们不会知道。”
“你打算先斩后奏?”
“我如果让他们知道,那我就走不成了。”
“可你这样还是太危险了,如若……”
李云月打断他的话,道:“是我制定的计划,我对自己的计划有信心,我不会让自己、让村民们陷入危险的,何夫子,你也别说什么万一了,这个时候说万一,真的不好。”
李云月:“再者说了,如果真的那么危险,我让其他村民们前去,而我躲在后面,又算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让他们去呢?是不是这个道理?”
何越松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说,你怀着身孕,很不方便,别人还需要照顾你,你跟着去,不是拖他们后腿吗?”
他这是将先前李云月说给他的话,原本地还给她了,但李云月也不生气,她知道他这是用激将法,让自己放弃前去。
李云月大方承认:“是啊,从你说的这个层面来看,我去的确是在给他们拖后腿,但,我一个孕妇都过亲自前去,他们会更加有信心的,从这一点上来看,我其实并没有拖后腿。”
何越松忍不住一笑,相当无奈地承认:“你说的话,我还真是没法反驳。”
“那是因为很有道理吧?何夫子,事已至此,我也已经做下决定,你与其在这里劝我,倒不如祝福我们好了。”
何越松哑然,她去那样危险的地方,他如何能够当做她只是出一趟远门,很快就会归来呢?
但最后,他还是道:“你放心吧,下午我会将孩子们,都照顾好的,也……不会去你家告诉你的家人,说你和大家一起出门了。”
李云月后退两步,朝何越松作了一揖,“那就多谢何夫子了,我们肯定会平安归来的。”
回家吃了午饭,李云月像往常一样,和安志柏出门去书院。这个时间段,已经有村民出发去夷州城了,大伙儿不必聚在一起再出发,每个人都关注着别人的动向,然后决定自己接下来做出什么样的行为。这些,他们都已经谨记在心中。
下午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