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所以旬日里我去，他许我进去，然后让桃姐送我回来。今天桃姐回家去了，所以是柿姐送我回来的，想必你也看到了。”
肖晴娘道：“既然如，旬日你待在家里行了？干什么还要往外跑？”
果然这个事也是没法瞒的。但杜姨娘都识破了相，林嘉斟酌了说辞，决定这次不让桃一个背锅，直接让水榭的姐姐们一吧。
她道：“这又牵扯到另一个事，我和桃姐相识后，九公水榭那边的姐姐们使钱在我这里订了每日的点心。因我每天都要往梅林去送点心，让南烛小哥给她们带回去。但平日里，我的确是不进梅林的。你想想，桃姐每次来都是什么候。”
肖晴娘一回想，果然桃来像都是旬日。那候虎官都在家的，所以有印象。
“原来如。”她道，“怪不得你跟那边的姐姐们这样熟稔。”
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一叹了口气。
沉默了一会儿，林嘉道：“你心里什么都清楚，千万不要再做错事了。万一叫婶知道……”
肖晴娘道：“没有别知道，只有你。我知道我平日里不讨喜欢，可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你也是认识的里对我最的，虎官儿的事我感激你一辈。知道你，我特地来跟你说这番掏心窝的话。”
结果两个没法达成共识，正是那句，各有志，勉强不得。
杜姨娘的声音在明间里响：“你俩在里面叽叽咕咕地说什么呢，出来吃东啦。”
对林嘉和肖晴娘来说，杜姨娘和肖氏都是“大”。小姑娘家的小秘密都是不能给这些大知道的。
两个对视了一眼，肖晴娘忙又擦了擦眼睛。
林嘉身从壶里倒了些水湿了湿手巾，给她敷眼睛，对门外喊：“来，我俩看书呢。”
杜姨娘咕哝了一声，出去了。
待眼睛看不出来红了，两个前后脚出来了。
肖晴娘没胃口吃小食，谢了回去了。
杜姨娘问：“又说什么了？”
林嘉叹了口气。
杜姨娘：“劝了？劝不动？”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嘉道，“晴娘心里都明白的。”
杜姨娘道：“她有她娘管。她娘可是举娘。”
林嘉无奈地胳膊肘拐她一下。
肖晴娘匆匆回到家院。她虽日常里得比林嘉晚些，那却是因为林嘉长期以来一直都要给三夫采梅『露』，故而早。
她每日在家里，确实是要做活的。
间还早，她先将一件没完成的绣活完成。肖氏回来了，喊了一句：“你把衣服晾了，我来烧饭。待会虎官儿回来，别饿着肚。”
肖晴娘把衣服都晾了，又去帮着烧饭。
肖霖回来了，脸『色』不太，将肖氏扯出去说话。
难道是在凌九郎那里旁听不顺利？
肖晴娘正琢磨呢，肖氏忽地冲了进来，四下一看，从地上捡一根柴枝往肖晴娘身上抽，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问：“你说！你这两天早上，到底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