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斜了他一眼，也同样开始低落起来。
小毛一看他这状态不对，他娘这么好，他还不开心啊！
“你咋了？”
“唉，唉……”老五连叹了两口气。
看着小毛带着求知欲的眼神，老五朝他勾了勾手指，似乎是让他侧耳过来听。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一听到秘密，小毛眼睛都亮了。立马侧过身去，把耳朵伸到了老五的嘴边。
老五看他这么想知道，也就不瞒他了。
“你知道吗？我娘从没打过我们，嗯…我爹好像也没有。我们早上都有点羡慕你呢！你娘天天打你，骂你，这是得多爱你啊！你可别不知足。”
说完，老五还羡慕的看了小毛一眼。
小毛听完这段话，以为他是听错了。惊讶的下巴都快掉。
“你…你…你…，你们羡慕我！羡慕我被打吗？”小毛颤抖着手指指着像老五，嘴唇一抖一抖的。
要不是真真切切感受到老五羡慕的眼神，小毛都以为他这是被耍了。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小毛内心在咆哮。
“真的是真的，我们家老四说了，打是亲，骂是爱。你看我们班的哪个小朋友没被打过。你，天天被你老娘追着打；刚子，隔三差五也挨顿揍；就连丽丽，上次裙子弄脏了，她娘都说了她一个小时。”
小毛一下子被说糊涂了，听着老五的话感觉还蛮有道理的，不由自主的跟着点了点头。
老五正好撇了他一眼，“是吧，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吧！”
小毛愣住了，怎么总感觉不对劲呢。但是老五家的老四都这么说了，那一定是对的，老四多聪明一孩子，学校没有一个老师不夸的。
脑袋不怎么灵光的小毛，一下子就被老五给绕进去了。
傍晚下学的时候，老五小毛相约一起回家，两人手牵着手，以一致的步调，相同的频率点着头。
“唉！”刚刚叹完一口气，老五和小毛两人就偷偷摸摸的自以为后面人看不到的角度同时回头瞄了一眼。
而后面的苏绣真的是一脸茫然，看着前面俩人偷偷摸摸看自己的样子，苏绣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而走在苏绣旁边的其他几个孩子，也都是一脸无语的看着老五他们。
在前面两人又一次叹气，忍不住回头的时候。
苏绣一把抓住了身边老二的胳膊，指着前面两人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就说你们早上奇奇怪怪的，这下更奇怪了。”
吓得老二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娘，我们怎么可能有事着瞒着你。是老五自己不正常，跟我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嘛？”苏绣露出了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其他几个孩子看着他们娘这个状态，差点都以为她啥都知道了。
“你们是不是有人早恋。”苏绣这句话一出就把他们干蒙了。几人睁着迷茫的大眼，眨呀眨呀，有点不敢相信他们听到了什么。
紧接着他们各自退了一步，似是要跟彼此拉开距离，一秒之间，眼神交流了无数个回合。
紧接着他们当场表演了一个什么叫把头都摇断了。
“没有？真的没有吗？”苏绣一个个的看过去。
见他们的表情都不似作假，本来瞬间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娘，我明天还要多吃一个鸡蛋！带去学校吃。”前面的老五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句。
苏绣的心一下子差点没从胸口又跳了出来。
苏绣的表情夹杂着一丝震惊，纠结，疑惑，不解，和不可置信。
老五似是从这件事中尝到了甜头，香香脆甜滋滋的小饼干，谁能不爱呢？再不济，还有颗小鸡蛋呢！
老五这年纪的孩子，最是活蹦乱跳的时候，每天招猫遛狗，上山爬树，每天活动安排的满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