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东城主谬赞。”
东华敛一怔,不知是否该解释。
半衍轻声道:“这位东华敛城主复姓东华。”
左丘月皱眉:“我从未听过有东华这个复姓。”
她说的不算小声,坐在前几排的宾客自然听清,东华敛也不例外。怕左丘月为难,一笑道:“的确没有东华这个复姓,只不过我生父姓东,生母姓华,便随二人复姓东华。”
左丘月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跟女人姓?”
东华敛脸上的笑意逐渐冲淡。半衍跟左丘月传音道:“东华敛之母为生他难产而死,他父亲感恩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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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位姑娘?”
左丘月面露不喜,还没待她开口,那位叫半衍的男修就开口道:“我倒是有意。只不过,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城主这样说,倒是打趣我了。”五块五毛网5K5M.
左丘月闻言,面色稍霁。
东华敛微笑道:“原来这世上也有半衍兄搞不定的事,倒是让我心里平衡稍许。不过这位姑娘国色天香,气质不俗,我看纵使是玄仙下凡也难得她侧目,也难怪半衍兄苦追难求。”
左丘月自然听出东华敛言语中是在恭维自己,不禁心生喜意,面上丝毫不显,轻描淡写道:“承蒙东城主谬赞。”
东华敛一怔,不知是否该解释。
半衍轻声道:“这位东华敛城主复姓东华。”
左丘月皱眉:“我从未听过有东华这个复姓。”
她说的不算小声,坐在前几排的宾客自然听清,东华敛也不例外。怕左丘月为难,一笑道:“的确没有东华这个复姓,只不过我生父姓东,生母姓华,便随二人复姓东华。”
左丘月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跟女人姓?”
东华敛脸上的笑意逐渐冲淡。半衍跟左丘月传音道:“东华敛之母为生他难产而死,他父亲感恩怀德,便让他复姓东华。你骤然提这桩事,他心中定不高兴,待会你私下跟他道歉,我再劝说几句,这件事就此揭过。”
左丘月却是不服:“常言道,不知者不罪。我事先不知,就算对他有所冒犯,他也不该加以怪罪。他现在摆脸色给谁看?要道歉你去道歉,反正我是不回去。”
她这几年早已被半衍娇惯习惯,说完,坐姿微变,倒转过身,背对着半衍和主桌上的东华敛。
东华敛脸色更差,嘴唇紧闭。任谁也看得出,若不是左丘月是半衍带来,此刻他怕是早已拂袖怒斥左丘月离开。
东华敛在宴上静坐须臾,面色就恢复,只不过没有再看半衍和左丘月,而是转头向宋凌道:“碧落道友,你虽定居我都岁城,但向来神出鬼没。每次我刚朝你府中递了请柬就听闻你远在他方秘境的消息,这次倒巧,正巧碰到你在家。四年未见,你我也该好好叙旧一番。”
左丘月原以为宋凌跟自己一样是跟在她身旁的男子后面过来赴宴的,却没想到她就是都岁城声名赫赫的碧落,不由多看几眼。却见那位叫碧落的女修相貌平平,资色不及自己十之一二,唇角的弧度不由放缓。
说来可笑,在听闻这位叫碧落的女修也会参加今日的晚宴时,她还隐隐担忧过这位传闻中的碧落会是何等的风华绝代,会不会让半衍多看一眼。此时见她这般容颜,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半衍再没有眼光,也不会看上这种人。
宋凌淡笑,说道:“城主所言极是。我在都岁城这几年,全仰仗城主照顾。今日我就以茶代酒,敬城主几杯。”
左丘月忍不住道:“你若是真感谢,会以茶代酒?”
宋凌早就知左丘月跋扈,但以前她在贵客长辈面前还会收敛,如今倒是越见嚣张,也不知她这些年经历过什么,怎么修为没变,脾气倒是见长。
宋凌抬眸,淡淡问道:“那左丘姑娘说说看,我该如何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