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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随忽然体会到反派那种病娇囚禁欲是怎么来的了,这样软软的东西,囚在笼子里,看他无助又可怜的哭泣,真TM带感!
“好了。”
“哦,好。”
尴尬的清清喉咙,沈随视线重新聚在希尔身上,突然觉得手下的肌肤有些烫手。
希尔太白了,衬得沈随刚刚手压的红痕愈发打眼,透出股莫名的糜丽和颓艳,但那张脸又无比干净,矛盾又杂糅的气质让沈随迟迟下不了手。
太有负罪感!
但沈随是谁,没死之前,也是个狠人,三年从打手混到组织第一把交椅,负罪感这种东西,顶多只有芝麻点大。
不过犹豫几秒,很快就把它抛之脑后,开始勤勤恳恳走任务。
他低头将项圈带在希尔脖子上,扣搭扣时半天没弄好,右手下意识紧按在希尔背上,把他压入自己怀里,专注地掰扯扣子。
希尔埋头在沈随怀里,呼吸间满是清冷的草木香味,夹杂着一丝缠绵的暖香,有点像睡莲。
他闭上眼,又缓缓睁开,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扣好项圈,沈随松了口气,刚想说台词,余光却扫到希尔衣领下纵横胸口的狰狞疤痕。
他把衣服往下扯了半截,那块疤痕彻底展露。
疤落在胸口,手掌大小,坑坑洼洼的痂痕叠满那块皮肤,比肌肤深一个色,像是将皮肤烧融后整片撕开留下的豁口。
“被谁烧的?”
从小打架的经验,让沈随一眼看出伤痕的由来
。
小心抚上那块疤痕,手掌恰好将它捂住,掌心里能感受到希尔心跳的涌动。
按理说,国王之子,恶魔之子,哪个名号都不该在心口留下这种疤痕。
“恶魔之子要用烈火驱除,国王下令实施驱魔,但我没死,驱魔没有成功。”
希尔语气平静至极,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黑沉的目光定在沈随脸上。
这样重的伤,只有怪物才能活下来,别人都是这样说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希尔内心深处凭空生出一丝妄念。
他,会吗?
“所以,这算是你恶魔之子的证明。”
沈随忽然笑了,拇指描摹着疤痕的边缘:“那太好了。”
他想到了一个好计划。:,,.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