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高中毕业,十八岁。这么说她今年……二十三岁。”
算完周放露出夸张的表情:“就是说……你二十八的时候,她二十三;你十八岁的时候,她十三岁。你八岁的时候,她才三岁!三岁的孩子,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周放自顾自地数落一番,最后总结陈词:“你这个变态!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啊!”
徐流苏听不过去了,敲了敲他的脑壳:“你数学学得挺好啊,不愧是体育老师教的。”
周放喝了口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大腿:“我记得敬霆出国之前,我还想撮合你们两个在一起呢,我真是乱点鸳鸯谱。”
徐流苏瞟了周放一眼:“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多喝酒!今晚有人请客。”说着帮他的杯子里添上酒。
周放很给面子地喝完,放下杯子,才猛地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徐流苏:“你总灌我酒干什么,咱俩才是一国的!你别忘了今天的目的是惩罚赵敬霆,他把我们骗得多惨?”
徐流苏应和道:“哦,对对对。”说完看向赵敬霆,“我和你讲,今晚你走不掉了。”
赵敬霆自知难逃一劫,大方地说:“嗯,我认罚。”
周放将红白相混,到了满满三杯推到赵敬霆面前,看着他:“喝。”
赵敬霆一口气喝完三杯,脑袋一沉,身体缓缓倒在了沙发上。
周放在他耳边笑着:“别怂啊
,才三杯就不行了?”
赵敬霆嘴角微张,小声说着什么。
周放凑近一听,原来他在用气音喊:“阮阮,阮阮。”
周放立即拿出手机,播出去一个号码。
徐流苏问:“你打给谁?”
周放:“让她老婆过来领人。”
苏玉阮一进门首先看到的是坐在沙发最外边的徐流苏。
徐流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定设计师,两人在商业活动中偶尔打过照面,介于陌生和熟悉之间。
自从苏玉阮十八岁第一次见到她,她就是现在这般成熟的韵味,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变过,只是现在更添加了一丝知性。
苏玉阮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流苏姐。”
徐流苏大方地回应:“妹妹来啦,快看看你霆哥吧,他被周放给放倒了。”
苏玉阮没给周放好脸色:“你是不是欺负赵敬霆了?”
“哟,苏小妹,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有你这么厉害的老婆给他撑腰,谁敢欺负他?”
“帮我把他扶上车吧。”
周放安顿好了赵敬霆,关上车门。他看着汽车开走的瞬间才想起什么似的,摸了摸脑袋:“靠,还有这种逃单方式!”
苏玉阮对周放一直有种抵触的情绪。
她记得赵敬霆去英国留学之前,朋友们给他开送别趴,同时也邀请了苏奕钦。苏奕钦没时间,打发自己将礼物送过去。
那时候苏玉阮高中毕业,闲来无事,就去凑热闹了。
苏玉阮很少接触赵敬霆的朋友,她和他们大多相差五六岁,她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小孩子。
那些“大人”们凑在一起讨论成人的话题,只偶尔把她当小辈逗几下。苏玉阮在热闹的人群中怯生生的。
赵家很大,苏玉阮从卫生间出来,误打误撞来到了阳台。
她看到赵敬霆和周放在阳台上抽烟,透过纱帘的暗影像极了香港电影里的男主角。
她靠在墙上,扭头看着那两个“大人”。
周放吐了口烟,问赵敬霆:“徐流苏在法国读艺术,你该不是为了追她才要去伦敦读书吧?”
赵敬霆:“别乱猜,我去年就打算去的,因为一些事情,推迟了。”
“你到了英国可以和她多联系,反正开车几个小时就到了。”
“没必要。”
周放不死心地说:“多一个朋友多一个照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