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了我。”
陈汉洲收回目光,果然疯子的世界他不懂。
陈汉洲换了个话题,他抬头看了眼周围,问道,“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真是不明白,有事情要跟我说,为什么要约我来这种地方。”
江阴笑道,“你知道我跟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吗?”
陈汉洲微微皱眉:“谁?”
江阴说:“就是我未来孩子的妈妈。”
陈汉洲没能忍住,犯了个大白眼,“你能说点人话吗?你跟你的女人第一次在什么地方见面,我怎么会知道?”
江阴回忆的说道:“就是在KTV的门口,当时是深秋,那个点已经开始霜降了,她搬着一个小板凳,借着KTV门口的灯光,伏在小板凳上写作业。”
陈汉洲有些不耐烦了,“所以,你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回忆你跟你的女人的过去的?”
江阴笑了声,“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不是一直在找你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吗?有消息了。”
陈汉洲一惊:“有消息了?他现在在哪里?”
江阴笑道:“祁烁,如果我没搞错的话,那个人就是祁烁。”
陈汉洲愣在了原地。
好一会儿才说,“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江阴:“你要找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就是祁烁。”
陈汉洲:“怎么可能?那次我听我的母亲说,当年那个孩子,被那个男人抱走了,而且那个男人答应了我母亲,会好好的照顾那个孩子,后来我母亲私下里偷偷找人调查过,那个男人带着那个孩子去了国外,再也没回来过,所以我母亲的线索也就这么断了。”
江阴笑道:“可不可能的,你让你的母亲做个亲子鉴定的不就一些真相大白了吗?不过我一直很奇怪的是,你母亲跟你父亲既然都各自在外面有人了,为什么你却那么憎恨你的父亲?你这也太双标了吧?”
陈汉洲冷笑一声:“你不懂,当年我母亲不是自愿了,这一切,都是我父亲设下的圈套,就是为了让我母亲跟我外公彻底的信任他,取得公司的实权。”
江阴啧啧了几声,说道:“豪门中的事情,还真是只有你想不到了,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
书房内,祁烁将手中关于祁心柔的调查资料放到一旁,问站在桌子前面的于欢,“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于欢摇摇头:“目前为止,只有这些了。”
祁烁:“目前为止?”
于欢:“心柔小姐做事一向很谨慎,能调查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祁总,您打算怎么处置心柔小姐?”
祁烁笑了一声,说道:“祁家这么多,还轮不到我来处置祁心柔,既然父亲答应让她回来了,希望她能安安分分的。”
其实祁烁倒不是不能给祁心柔找点不痛快,但是一直以来,面对祁心柔的时候,他心里都充满了矛盾。
一方面祁心柔在他的心里已经彻底的没了好印象,他已经完全知道了祁心柔的真面目,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不得不估计,当年是祁心柔将他从大雪中救了出来。
如果没有祁心柔,他一定挺不过那天晚上。
对于他的救命恩人,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下死手去对付。
所以,祁烁只希望祁心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安安分分的,不要自己作死。
但是很明显,祁心柔一点都不想安分。
从那天被陈汉洲从包厢请出来开始,祁心柔就在找机会对付祁蔓臻。
如果放在以前,她收藏的那些香没有被祁烁没收的时候,祁心柔有太多对付祁蔓臻的方式,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没了香,只能靠别的方式。
好在虽然秦听柳给她留下来的香没了,但是秦听柳给她留下来的人还在。
那她就好好利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