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一手好点心。
卢希宁给她准备了份丰厚的嫁妆,支持小夫妻俩开了间小小的点心店,做些街坊邻居的生意,也攒下了不少银子,已经把原本租赁的铺子买了下来。
美好经常送点心来,卢希宁现在懂得了人情世故,也没推辞,到了年节时,给美好的儿子包了大红包还回去。
卢京粤小手才摸到虾饺,眼前突然一花,虾饺不翼而飞,被阿武抢去塞进了嘴里。
她的小脸颊鼓了起来,然后弹起身,像个小牛犊般冲上前,小脑袋顶在阿武肚子上,把他顶得哎哟直叫唤。
周围忙碌的丫鬟忙走上前查看,李氏与觉罗氏在屋中吃茶等着卢希宁与纳兰容若回府,听到动静也走出屋,见阿武捧着肚子在跳脚,觉罗氏不由得问道:“阿武这是怎么了?”
李氏摸着卢京粤歪掉的包包头,皱眉横了一眼阿武:“你怎地这般淘气,把妹妹的头发都弄歪了。”
阿武那个冤啊,涨红着脸控诉道:“妹妹顶我肚子,是她自己弄歪了头发。”
卢京粤乖巧地依偎在李氏怀里,也不辩解,乌黑的眼眸含泪,泫然欲滴。
“我的宝贝女儿这是怎么了?”一声惊呼传了来,阿武转头看去,卢腾隆满脸心痛奔了过来,卢希宁与纳兰容若则跟随在后。
阿武知道,这下他可讨不了好,况且,他的作业还没有写完呢,上前见了礼,脚底抹油就想溜。
纳兰容若淡淡扫了他一眼,阿武的脚像生了根般,再也不敢动了。
出来看热闹的长生与阿宝,两人已经长成了半大小子,过了明显人憎狗嫌的年纪,只在私下看不到的地方闯祸。
兄弟几人平时互相包庇隐瞒,这时见到阿武落难,仗义地没有跑掉,上前规规矩矩见了礼,留在了旁边给他打气。
卢腾隆已经上前抱着女儿好一阵安慰,顺便问了经过,卢京粤奶声奶气说道:“二哥抢我的虾饺,他每次都抢我的。”
家中也不缺吃食,阿武就是好动,就是路过一棵树,他也要跳起来揪几片树叶。
卢腾隆早就想好生收拾他,他将卢京粤递给李氏,揪着阿武的耳朵,怒道:“好啊你小子,你在我这里的保证,累起来厚厚的一摞,等老子吃饱之后,再一并跟你结了吧。”
阿武脸都白了,他每次犯了错,只要能逃过眼前的一顿打,什么保证都做得出来。卢腾隆真要与他算账,他得被揍得屁股开花。
端看着眼前的这堆人,觉罗氏求不上,因为他与长生把觉罗氏的西洋镜拆了来做望远镜,最后玻璃碎片没收拾干净,富嬷嬷的手指被割破,他们兄弟俩还欠着一顿打没还呢。
李氏最温柔,可惜她现在说不上话,以前在京城时,卢腾隆会听她的话,现在到了广东,管教他们兄弟的事情,她全部都交给了卢腾隆,从来不会出言干涉。
至于纳兰容若,他更是想都不想,最后只剩下卢希宁了。
平时姑姑对他们兄弟也嫌弃得很,除了上房揭瓦会被打之外,他们不管拆了再贵重西洋来的玩意,她都不会生气。
不过,她对他们提出了要求,拆掉的东西,必须要装回去,还得讲拆掉之后学到的心得。
比如音乐盒为何会响,自鸣钟为何会自鸣。
阿武手巧,阿宝耐心,长生脑子最灵活,三兄弟凑在一起,最后基本上都能过关。
如今阿武只能向她求助,哭丧着脸跑到她面前,可怜巴巴哭诉道:“姑姑救命,阿玛要大义灭亲啊!”
卢腾隆更生气了:“你个兔崽子,惹了祸还想躲,又不学无术,大义灭亲是这般用的吗?简直比你姑姑当年还要离谱!”
纳兰容若背着手在旁边看戏,闻言眼中不由得起了笑意。
卢希宁警告瞪了他一眼,将阿武拉在身后,对卢腾隆说道:“好了好了,大哥你真是,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般暴躁。这太阳晒着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