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说那样?的话?。她心疼猗猗,伸臂将猗猗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以后?……有我……”
“嗯。”猗猗含泪笑了,大王的死士可不能?说走就走,除非是死。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腰间的小香囊,香囊中的小瓷瓶是她最后?的一条生路。
那是她从死士修习的书库中偶然?看
见?的秘法,只要炼蛊成功,她便?可以假死如尸,待再醒来之?时,世上便?再无猗猗这个人。
同样?的法子,也可以给聂小小用。
只有聂小小死了,镖局的信义二字便?不会再成为她的枷锁。
到了那时,她与她便?能?逍遥天下,无拘无束地过自己的生活。
只是,那毕竟只是一个秘法,谁也没有真正练成过。就算练成了,到底有没有效用,她也不知?,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把?练成的蛊悄悄喂给金守疆,用他来做试蛊的活人。
“猗猗,答应我,不要胡来,你没有武功,不是他的对手。”聂小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猗猗方才?的话?没有说完,她就怕猗猗做什么傻事。
“我都听你的。”猗猗顺从地答道。
聂小小满心欢喜,扶住猗猗的双肩,微微拉开了她与她之?间的距离,“我今天真的高兴……”
“我还差那么一点点。”猗猗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聂小小,在聂小小唇上啄了一口,笑道,“现下我也……唔……”
聂小小这一吻来得很急,猗猗都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她堵住了唇边。
猗猗不单人生得白腻,就连唇也温软得酥人。
聂小小还是头一次这般主动地与人亲近,一吻之?后?,她甚至还有些羞涩,松开了猗猗,往后?退开,低声?道:“我只是想……试试……”
“试什么?”猗猗明知?故问,凑近了聂小小的唇边,一边点吻,一边细声?道,“试试看……到底是不是喜欢女子?还是试试看……小辣椒会不会突然?辣起?来?”说话?间,她轻启唇瓣,轻轻地在聂小小唇瓣上咬了一口。
聂小小不禁打?了个激灵,又羞又恼地捂着?嘴巴看她,“你……竟然?咬我?”
“嘶……”猗猗倒吸了一口气,佯作吃辣了的模样?,一边扇一边笑道,“果?然?还是有辣味的。”
“我本以为你是个……”
“良家女子么?”
猗猗分明就是在挑衅,可挑衅的话?语之?中,又藏了一些真话?,“若发现了我不是良家女子,小小可会嫌弃我?”
“你又说胡话?。”聂小小捧住了她的双颊,一字一句地道,“猗
猗很好,比世上很多人都好。”
“我也会做错事的。”猗猗唇角微扬,“到时候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人无完人,哪个人都会做错事的。”聂小小往前一凑,额头低着?猗猗的额头,“别怕,你做错了,我便?陪你一起?改,或者一起?弥补,以后?……”
“以后?怎的?”猗猗紧张地问道。
“以后?我们两个……要相惜相爱一辈子。”
聂小小从未想过自己也能?说这样?的情话?,她说完之?后?更显羞赧,却被猗猗一口狠狠吻住,将所有的情话?都变作了唇舌间的温存,把?今日的时光变成了他日最美好的回忆。
聂小小的身子在猗猗的调养下,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金守疆修筑栈道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是穿谷而过凿穿最后?的山壁,架设飞跨山涧的铁桥,还是继续沿着?山势往下修筑,最后?绕过眼前的龙首山,直达大漠?
一个虽然?危险,却能?在最短时间内修好,一个虽然?安全,却需要耗费数年的工期。
金守疆写过好几?封书信回骊都,请狼帅定?夺,狼帅却从未回过一封书信。纠结了几?日后?,金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