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说到:
“也罢,且让你偷个懒。说来我也曾想过,如今这城里虽然住着方便,可到底繁琐了些,等着将来。。。养老总是要回来的,到时候我这宅子也能算是咱们焦家的祖宅,我守着这里,也好让焦家的后嗣们,有个惦记的地方。如今这祠堂若是建起来,那就更好了,等我回来,还能看顾祠堂,日常清扫祭祀,对着祖宗也有了交代。离乡背井,抛去祖坟,终究对不住祖宗们啊,也不知道在下头受了多少的罪。要这么说,嘿,小子,果然这银子还是要你出大头,不然这活儿岂不是全成了我们老人的?”
说银子就说银子,你这封建迷信搞的,要在这么说下去,你说这让焦裕丰他们回去可怎么睡得着?合着一直没给建个祠堂,祖宗就要梦里来寻不是,打板子不成?
焦裕丰心里囧的一笔,焦世博垂着脑袋,只当听不懂,心里却想的更直接犀利些。一边对这些神仙鬼怪的话题冒着黑线,一边暗暗的吐槽:他们这来了这么就,不是也没见祖宗来寻人嘛,这可是连着灵魂都换了个了,若是真是祖宗有灵,那这会儿早该跳脚了,可见这些个真是自己糊弄自己的。
反倒是三郎,听着焦大这么说,有些感性的忍不住红了眼,偷偷的转过身去,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爹,这。。。若是建起来了,那咱们那祖坟。。。不迁坟也算是有了祭祀,这是好事儿,您这再不放心,大不了以后咱们隔上几年回去一次,将那坟茔修缮修缮就是了。”
焦三郎日常不怎么说话,可所谓知子莫若父,翻过来知父的自然也是子,他很清楚自家这迁徙来后自家爹这心里到底纠结着什么。一方面是兄弟团聚,日子顺畅,一方面是祖坟无人看护,祭祀不易。如今这也算是两全了。
可他到底见识少了些,只听到了这建祠堂的事儿,却没听出焦大和焦裕丰后头那些话的深意来,还是焦三,这人老成精,明白了这两人的好意。心下虽有些叹息自己身有残疾,家业不兴,在这样的事儿上没法子多尽心,可同时也为自家大哥和侄子的体贴感动。
他年轻的时候若说还有些个争强好胜,放不下脸面的事儿,可到了如今,生死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早没了这样的心气。索性也装起了糊涂,将这大面上都遮住了,心下还寻思着:既然他们都顾着自己的面子,那自己又可比非要不识趣的掀开呢,本就是他们日子比自家好些,硬要这样的强,没得生分了去。
所以他这听了儿子的话,只是安慰的拍了拍他扶着自己的手,然后点着头说到:
“你们如今都要官职,本就该先顾着公家的事儿,这些琐事儿就给我吧,那仇大全本就是泥瓦匠出身,让他领个工头的事儿,我再看着吃喝,另外。。。嗯,你让大柱来,和三郎一起做些个琐碎,这事儿就不用你们上心了,我自能看顾妥当。倒是这牌位。。。大哥,这个还要你来弄。”
“这是自然,不但是牌位,我近来还寻思着,是不是将族谱也给重新整一整,说来咱们早年在老家,也有那么一本册子。虽说不过是为了记录些生生死死的事儿,好方便祭祀,也不能算是族谱,可这到底比没有的人家强。只是这东西。。。打仗打仗的,将这些也全丢了,如今未必能记得全。你在老家的时候,可有寻过?”
说到这里,焦大和焦三两个立马忘了这边上的大大小小们,两个老头凑一起,说的相当的热闹。一掰扯直接能窜出三五代去,弄的焦裕丰等人一时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听又听不懂,接又接不上的,真是。。。就没有见过这样的,这人也不进屋子,就这么蹲在门口唏哩呼噜的说话,晾着谁呢。
焦裕丰一脸的无奈,这表情看的焦世博一个撇嘴,看吧,这关键时刻其实还是要靠他。
“大爷爷,这个后头也能商量,倒是这里,若是要盖屋子,是不是赶紧的先办地契要紧?还有这眼见着天可凉了,要建起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