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证吗？”前排的凉川突然回过神，反应慢先生不是蜗牛精吗？房子不就是蜗牛壳，所以蜗牛壳要什么房产证？
结果何以居真的从自己身上掏了掏，掏出一张卡纸，上面的内容也十分简单，而且是手写，字迹相当工整，就像何以居这个人一样一丝不苟。
何以居将卡纸放到商九辕面前，卡纸正上面写着房产证三个字，下面房主写着何以居的名字。何以居掏出一支笔，想要划掉自己的名字改成商九辕。
商九辕却阻止了，伸手拿过去，在何以居的名字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字迹与规整的何以居三个字不同，笔锋都带着掩盖不住的张扬。
何以居拿着更改后的卡纸，笑眯眯的展示给其余三人。“这下房产证也改好了。”
青观三人“……”这房产证是认真的吗？不过看样子，商九辕是明显当真了的，三人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
然而只有商九辕知道，何以居拿出来的这个“房产证”是真的，或者说对于何以居来讲是真的，作为一只生活充满仪式感的蜗牛，何以居对待任何事情都有着超乎常人的认真和庄严，哪怕慢吞吞的。
接下来，两个刚刚步入恋爱的人就如同初次见面一样，聊起了天，从彼此的喜好聊到未来规划，从生活习惯聊到人生理想。
“你喜欢菜梗？太好了，我喜欢菜叶~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你喜欢小白菜？我喜欢种白菜，实在太巧了。”
“对啊，这就是缘分吧。你每天都什么时候睡？”
“我十点钟，你呢？”
“我也是，真的好合拍哦。”
哪怕有些话题是彼此早就知晓的，也会被重提，以提高“缘分”的契合度。
车内其余三人终于体会到了上午商九辕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变透明，被无视了。满车的粉色泡泡逸散出去，挥洒了一路。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扎营，青观三人都松了口气。熬过腻歪的晚餐，耳边终于清净了下来。
商九辕，何以居两人已经化成拟态，钻进了何以居外出专用小帐篷，正一起依靠在床上，盖着被子看电影。播放的是两人都很喜欢的那个狼和羊的故事。即使看过很多遍了，但是今天看就又多了几分味道。
“你看他们多合拍，羊喜欢绵绵山上肥美的食（青）物（草），狼也喜欢绵绵山上肥美的食（绵）物（羊）。”何以居感慨道。
商九辕摸了摸何以居的脑袋。“是呢，有共同爱好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两个看完了电影，商九辕下床去关了手机，回到床边关了LED小夜灯。“晚安。”
落下一个晚安吻之后正打算离开，却被何以居抓住了手，何以居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房产证有你一半，帐篷也有你一半，我们一起睡吧。”
一秒钟都没用，商九辕已经钻进了被窝。“好吧，勉为其难陪你一起睡吧。”
寂静的夜，小小的帐篷里，两个团子逐渐睡去，睡梦中不自觉越靠越近。而这一晚，睡觉能旋转360度的何以居终于安稳了，抱着商九辕，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寻找到，不必一直在梦中寻找了。
虽然两人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粉色泡泡，却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谈到正事的时候，立刻又变成了无比正经的状态。
至于青观，他说自己对离家出走的小梳子有微妙的感应，所以能感觉到小梳子也在北方。
“对了，听说你想渡河，去大陆更南面发展？”商九辕突然想起上次在白鹿山分别，苏无加所说的话。
青观点点头。“之前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发现飞不过去。”
“你都飞不过去？”商九辕感觉有些意外，青鸟毕竟属于天空。
“感觉不太好说，飞到一定距离之后，就会感觉到强烈的不安，在提醒我不能继续往前了，会有生命危险，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打算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