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一生不伤妇孺,后院皆为女眷,勿扰她们。在这里等着即可。”
“等齐王自己出现?”有人问。
阿狸在那问话的人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阿熊,凡事多动动脑子。当然是等皇上出现!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不惊动皇上?想必皇上很快会赶到。先听听皇上的说法,再决定我们下一步的行动。”阿狸道。
叫阿熊的摸了摸头,嘿嘿笑了两声:“原来是这个意思。”
众人搬凳子抬椅子,就这么在齐王府前庭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居然还有一位盛装的妇人,带着一群丫鬟,送来茶水和点心。
狮虎卫面面相觑地接过茶水,他们是来砸场子的,为什么会有客人的待遇?
定南王接过那盛装贵妇亲自递过来的茶水,道了声谢。
“多谢齐王妃。”
“还要谢王爷不扰女眷。”
定南王道:“本王素来恩怨分明,从不殃及无辜。”
齐王妃笑了一下。
“若天下人人都像王爷,那该多好。”
定南王没有接话,转头去看坐在身边的谢锦宁,摸了摸她的头,问:“暖暖累不累?渴不渴?”
谢锦宁摇了摇头,饶有兴味地看着齐王妃。
齐王妃见定南王没有接话,脸色有些黯然,却在一边站着,没有走开。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尖细的太监音:“皇上驾到。”
定南王牵着谢锦宁起身,出门,恭迎圣驾。
定南王功勋卓著,曾被赐予特权,面圣而不用行跪礼。
后来,随着定南王功勋的一步步累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皇帝又特赦他的后人,可以见天子而不跪。而今,又到了谢锦宁行使这个特权的时候。
“臣等参见皇上。”
皇上不仅自己来了,后面还跟着一群乌压压的朝臣,大概是听到定南王兵围齐王府的消息,朝会上到一半,直接赶过来了。
在一片乌压压跪着的人中,站立着的定南王父女尤其显眼。
皇上走向定南王,脸色不太好看。
“正卿,你怎么突然回盛京了?”
旁边的文丞相小声嘀咕了一句“藩王无召不得入京”。
定南王看了文丞相一眼,对皇上躬身作揖道:“回皇上,臣不是以定南王的身份入的京,此时臣只是一个愤怒的父亲,一个想保护女儿的父亲。”
“臣的女儿有性命之危,臣不得不来,否则愧为人父,还请皇上赎罪。”
定南王的声音十分悲愤恳切,听者无不动容。
试问谁家没有儿女?有人要害自家儿女,搁谁身上能理智淡定得起来?
一时冲动回京护犊子情有可原。
此时谢锦宁也适时地哭了起来,跑过去摇晃着皇帝的衣袖:“呜呜呜……皇上,父王都是为了我,您要罚罚我吧……”
“暖暖别哭,是为父不好,树敌太多,那些人不敢光明正大地对付为父,就来欺负你……是为父带累了你……”定南王立时心疼了,慌忙去擦谢锦宁的眼泪。
谢锦宁哭得越发悲切,越发大声,最后竟是在定南王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定南王心疼得直抽抽,恨不得当场拔剑斩了齐王。
皇帝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谢锦宁,叹息了一声,不好再追究“定南王无召入京”一事。
都把个小姑娘逼哭了,群臣中也再没有人好意思提这茬。
众人进入齐王府正厅落座。
“那个孽畜呢?”皇帝问齐王府总管。
“这……”齐王府总管有些犹豫。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怒了。
“皇上问话,还不快答?不要命了吗?”
王府总管慌忙跪下道:“皇上饶命,王爷藏在后院的枯井中。”
皇上大怒,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顿。
“丢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