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学了这些!!”
“跟你学的。”骆北延面不改色,轻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一起去嘛。”
黏糊了五分钟后,余窈投降认输。
骆北延满意之余又有一点担心——余窈定力这么差,以后万一有野男人撩她,她会不会直接跟人跑了?
“你这样下去不行啊。”骆北延连连摇头。
余窈看不得他这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嘴脸,咬牙切齿道:“我今晚跟蛋黄酥睡一张床!”
*
为了避开春运高峰,他们提前一段时间从B市出发,抵达了余窈的老家——寸城。
它城如其名,确实很小。
开着车,只要花半小时就能兜上一圈。沿街店铺都还保持着老旧的特色,店面处处是“最后三天全场一折”、“买一赠一亏本甩卖”之类的标语。穿厚重棉衣的老头老太们围成一圈,在街边下象棋或者打牌。
余窈在满街灰尘中问骆北延:“还要坐大巴车去县里,你行不行?不行就在这儿等我。”
“我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骆北延第一次挤这种大巴车,感觉周围都是说不出来的异味。他还不敢表现得很反胃,不然余窈肯定要说他歧视农村人。
车上有人大声清痰。
余窈看了看骆北延,他脸色发青。
“你真没事吗?”她问。
“没事。”骆北延坚持说。
余窈扯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到面前认真端详。
“真没事?”
她离这么近,呼吸近在咫尺。
骆北延只要稍微低点头,就能碰到她的嘴唇。
他就这么做了。
余窈仰头退后:“你干什么!这么多人……”
骆北延又啄了她一口。
余窈立即抬起手,用手背抵着唇,不安地四处张望。
幸好旁边没有人看着他们。
她支吾道:“我的老家民风淳朴,你不要玷污这里!”
骆北延轻笑一声。
现在他对余窈的软肋一清二楚,知道怎么让她羞耻,怎么让她兴奋。
“嗯,好。”他在余窈掌心轻挠,“那西河别府都是铜臭味,回去你随便玷污。”
余窈耳根子发红,甩开他的手。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车前出现了一点骚乱。
骆北延身材高大,稍微直起身子就能看见情况。
刚才,车上来了两个衣衫褴褛的男生。
大的可能二十出头,小的才十三四岁。
两个人都瘦得皮包骨头,在严冬之中只穿单衣单裤,司机很暴躁地吼他们,售票员却远远躲在后面。骆北延听不懂方言,但是看气氛似乎不是在说买票的事情。
这时候,有几个乘客从后门下去了。
“怎么回事?”余窈连忙站起来看了一眼,然后立即抓住骆北延的手腕,“走,我们也下去。”
骆北延茫然:“发生什么了?”
余窈摇头不言,只是扯着他走。
骆北延要下车后,看见其他乘客都围成团在说话。
“这是抢劫的?”他皱眉问。
“不是……”余窈摇了摇头,“不过也差不多吧。”
骆北延还是不理解。
过了几分钟,那两个男孩子下车了,小的那个手里攥了一张百元钞票,快步走在前面。
司机和售票员纷纷招呼乘客们回来。
乘客们骂骂咧咧地坐回去。
“你看他们腿上。”余窈上车前,悄悄指了指那两个走远的孩子。
骆北延这才从混乱的人群中注意到,两个男生腿上都是溃烂的伤口,看起来极为吓人。
余窈告诉他:“这两个都是艾滋儿童,常年在车站附近徘徊,上车就要司机给钱,不然就用那些烂疮吓唬乘客,把他们都赶走。”
余窈还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