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精地要求她。
故而他方才额外放她假,喻涵还有点感动。
喻涵沉默片刻,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头拆盒饭:“算你有良心。”
“最近遇什么事了?”
阿珂大口咬了块鸡腿肉,看似问得很随意。
“遇屁事。”喻涵想也没想地说。
阿珂吃着饭:“那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
对这样的形容喻涵极度不满,她蛮力“啪”得一下掰开竹筷:“内涵谁呢?”
阿珂知道她的性子,潇洒和暴力来回切换。
“我就关心关心你,收收收、收着点!”
不是在说她化妆走神,丑陋了演员的妆面?
喻涵狐疑瞅他两眼。
行吧。
“真没事吧?”阿珂怎么看她都觉得不对劲,平日工作开外不是嘻嘻哈哈就是偷偷摸鱼,现在老自个儿蹲角落发呆。
喻涵拧眉嫌他唠叨,“有鬼的事”四个字刚要涌出嘴边,倏然又止住。
想了想,喻涵将话咽了回去。
“哎,”喻涵曲肘捅了阿珂一下:“请教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阿珂边吃边侧耳倾听。
喻涵清清嗓,正儿八经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一姐妹,有天晚上和一位男士去吃夜宵,结果不小心醉了,给人家咬了,你说这碍不碍事儿?”
这段话信息量颇大,阿珂嘴里的鸡腿啪嗒掉回餐盒里,目光呆滞地回看她。
“你咬谁了?咬哪儿了?”
“脖子……”
“不是,我姐妹!姐妹!哪句话说是我了!”
喻涵刹那反应激烈,阿珂敏锐的眼神似能看破所有:“能让你愁成这样的姐妹,小暮啊?她能咬谁,咬江总?”
略作停顿,阿珂若无其事一笑:“人那是情.趣,你操心啥劲。”
喻涵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
留意到她的死亡眼神,阿珂脊背稍稍挺直些:“也不是她?”
罢了罢了。
喻涵放弃:“你吃你吃,吃你的。”
阿珂重新叼住鸡腿,口齿不清:“喝醉咬人,可能是有什么大病吧。”
喻涵:“……”
这话听着竟也有几分道理,她要不要去精神科挂个急诊?
“你说的那位男士现在人在哪儿呢?”阿珂扒拉着米饭,含糊问。
喻涵愣坐着,自顾想着事,语气没有灵魂:“回南城了,学生都要开学了。”
“这还是位老师啊?”阿珂放下竹筷,啧啧两声:“可别是南大的秦教授吧?”
喻涵顿怔:“你咋知道?”
“就你被前男友气死那回,早上你电话没人接,我去叫你出发,看到秦教授从你房间走出来。”
喻涵:“……”
阿珂:“好歹南大我母校,应该没认错人。”
听到这里喻涵已然生无可恋。
阿珂摸摸下巴思索起来:“你们俩……”
“住嘴吧你!”
喻涵夹起自己的鸡腿,一把塞进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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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坠进海平线,马尔代夫盛亮一日的明媚阳光也逐渐暗去,黄昏后的风从海面拂来,无比清凉。
游轮靠岛。
江辰遇牵沈暮下跳板,沿着长长的木板路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好开心啊!”沈暮连蹦带跳,兴奋上头。
下午她体验了回一万五千英尺的高空跳伞,从自由落体到开伞降落,整个过程惊险又刺激。
江辰遇摸摸她头:“胆子还挺大。”
沈暮笑意嫣然:“在那么高的天空俯瞰,感觉特别好,跳完还有一种……”
她沉吟着思考措辞,江辰遇轻笑看向她。
“有一种烦恼都宣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