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冉央没办法只能先不换,让他们去拿新的材料,再重新做一套。
两人出门之后,徐知才皱眉开口,“阿招,你宫里莫不是出了手脚不干净的人了。”
一天比一天冷,冉央打了个哆嗦抱紧了手炉,一脸无奈,“就算有手脚不干净的人,他偷什么不好,偷我的亵裤??”
“图什么?闻吗?还是当抹布?这不是变态嘛这是!”
徐知看了一眼旁边眉眼稠丽如画的人,抿着嘴没有说话。
他想起自己刚才在宫殿里看到的那一幕晃眼的场景,白嫩的双腿,弯腰时的弧度……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
徐知赶紧抑制住了自己的思想。
冉央走着走着发现旁边的人竟然打起了拳,“表哥???”
明明是寒冬腊月的天气,身旁的人愣是还出了点汗。
徐知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就……运动运动。”
冉央:“……”
.
“主子!”外面的侍卫弯腰站在书房门前。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回了个单音,“嗯?”
只不过调子跟平常严肃不同,像是带了些慵懒和沙哑,侍卫没有敢往下想,只低头说道:“徐家那位小将军过来,将人接出了宫。”
“知道了。”
又是一声沙哑的调子,尽管里面的人将音往下压了又压。
侍卫没走,脸上带着些犹豫。
“还有事?”
“属下确实听到景翊宫有件怪事,但是不知当说不当说,怕污了殿下的耳。”
“说吧。”
侍卫点头,“是。”
他想了秒措词,然后咬牙说道,“那位殿下今早起来发了通脾气。”
“为什么?”
“那小殿下说他的亵……亵裤好像不知道为什么,都不见了。小殿下气得很,早膳都少喝了几口蒸蛋。”
里面一声儿轻笑,像是心情还不错,“知道了,你走吧。”
秦非靠在椅子上,仰头笑了起来,眉眼间是少有的慵懒和餍足,他一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手上青筋鼓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连呼吸都是热的。
秦非喉结滚动着,另一只手则伸到了书案下面,腿间上盖了一件白色的亵裤,裤子尺寸很小。
……
……
“大公子,太子殿下来了,就在正厅,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温清正在书房修剪梅花,一一插瓶,闻言问道:“可是说了有什么事情?”
“太子殿下说今晚有诗会,想邀大公子一起出去逛逛。”
温清手中没停,他拿剪刀的手指细长但却有力,动作行云流水但带着极大的观赏风味,可一旦认定要丢掉哪支,便也是毫不留情的。
“可说过还有哪些人?”
小厮摇摇头,“这个小的不清楚,太子殿下就说了公子您一人。”
温清“嗯”了声儿,“知道了。”脸上没有别的什么表情,眼睛直盯着面前的梅花。
他站在那里,又修修剪剪了好久,一直到自己认为满意了才停手,瓷白窄口宽肚的花瓶里插着完全盛开的稠丽梅花。
其余被剪掉不要的就交给小厮扔了出去。
“公子,这些不是都还没有开的花苞吗?为什么都要扔掉啊?”小厮有些不解地问。
温清笑了笑,将手放在清水里洗了干净,“这些花都错过了花期,自然是要扔掉的。”
小厮:“花期?”
小厮更糊涂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怎么听不懂。
温清到的时候,温太傅真正在太子对弈,棋盘上的局势剑拔弩张,温清站在一旁看着,没一会儿,他爹就以一子之差,败了。
“太子最近棋艺大涨,老臣已经赶不上了。”温太傅长叹了口气,“现在是你们得天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