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纪怎么耐得住?”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又起,老和尚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堂上每个人听清,“所谓心诚则灵,自然是多多益善。”
“疯了,真是疯了!”那族老用拐杖重重的拄地,“岂有此理,你这是要我们这些长辈的命!”
姜穗毫不怯场,沉着脸一拍桌子,将桌上的茶盏拍的跳跃作响,“我娘家姓姜,夫家姓容,你们是我哪门子的长辈?”
言罢,姜穗冷着脸起身,“我本也不愿和你们多待,只是将事情告诉你们一声罢了。”
而后也不理众人,径自扬长而去。
那老和尚和一众下人同样跟着退下。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郑氏族人。
这会子他们也顾不上管章姨母的烂摊子了,只忧心自己的性命。
“难道咱们真的听慎儿媳妇的……”
“你傻了,富贵也是要命享的。”
“都别慌!”族老再次用拐杖敲击地砖,“这只是慎儿媳妇的一人之言,羽然还未曾表态!”
羽然就是郑太妃的闺名。
“没错,这个家说到底还是羽然这太妃说了算。等她来了,咱们好好同她说道说道。”
另外还有脑子活络的,从旁接话道:“实在不成,血经而已。鸡血鸭血什么血不成?”
这话一说,堂上慌张的议论声才渐渐低了下去。
是啊,纵那姜家女再神通,还能分辨出鸡血鸭血和人血的区别?
到时候他们再在手腕上伪造一个伤口就好了嘛!
与此同时,与前堂一墙之隔的暗室内。
姜穗正静静地和郑太妃站在一处。
郑太妃闭了闭眼,略显疲惫道:“让他们走,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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