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妙云嘴角抽了抽,轻声道,“娘娘有所不知,那位是素嫔,姓何,父亲乃是京兆尹。”
京兆尹……秦怀妩玩味一笑,“原来如此,看来那京兆尹还是颇为识相的。”
就是蠢了些。
话说京兆尹何大人那日尚且不知傅世子要自己合谋所害之人是谁。
后来回到府衙之后方才有见过秦越泽之人悄悄告知。
再联想到那名皇上称之为“娘子”的女子,登时吓出一身冷汗。
自己怎么得罪得起秦家!更别说还有皇上在后头撑腰?
此次何素儿进宫之前,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便是要远离秦家大小姐,便是不能亲近也千万莫要得罪。
又将自己所做之事捡了些告知女儿,继承了京兆尹贪财胆小性子的何素儿便带着这般惶恐的心思入了宫。如何能不怕她?
……
果然,晚间时便听说玉贵嫔于御花园巧遇了路过的皇上,不经意的露出了自己红肿的脸颊,结果正要诉苦,皇上却懒怠听,甩袖离去了。
“今日有人来找茬?”
“皇上怎么知道?”不对,竟是一口认定自己是被找茬的?
“那女人看着便不是个好的,朕依稀记得她在太后跟前也搬弄过是非?”
“嗯,她今日来熙和宫传太后口谕,言行间对臣妾不敬,便让人小小惩戒了一下。”
对秦怀妩这个“小小”不置可否,傅瑜景笑道,“合该如此,不守规矩之人自是要好好教训一番的,否则便不会长记性。”
秦怀妩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话里有话。
“不过经此以来,那人怕是要恨上臣妾了,皇上可要护着些臣妾。”说着倚进傅瑜景怀中。
好笑的抚摸着腰间的双手,“爱妃何时胆子如此小了?还需要朕来护?在朕面前那些个张牙舞爪,胆大妄为的模样竟是朕的错觉不成?”
“臣妾在皇上面前如此肆意自是因为臣妾知道皇上会宠着惯着,在外头可是向来谨小慎微,生怕惹了麻烦的。还不是为了皇上着想,不令皇上分心。”
报复似的捏了捏傅瑜景腰间硬实的肌肉,秦怀妩语气颇为不善。
还不是看出了你这个狗男人就爱吃这一套,不然谁跟你没事打情骂俏使小性?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然秦怀妩这般想的时候却全然忽略了这些性子里有几分是为迎合,又有几分是不觉中的真性情?
“嗯,爱妃用心良苦,朕甚感欣慰,但愿爱妃能一直这般懂事乖巧下去。”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撇撇嘴,个个都乖巧懂事了你怕是又要嫌弃死板了。
隔日朝堂之上,傅瑜景将月桑异动之事告知朝臣,顿时激起一番风浪。
“皇上,我大应休养数十年,如今兵强马壮,国富民强,那小小的月桑,战败之国竟也敢来挑衅!微臣以为皇上应立即派兵前往镇压,料他们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诚如连大人所言,我朝好不容易得来的数十年安宁,百姓安居乐业,若是轻易掀起战事,饱受战争之苦的仍是黎民苍生!两国交战岂是说的这般容易的!”
怒怼对方之后,舒大人回身拱手,“臣以为此时事态不明,暂且不宜大兴兵力,还需谨慎而行才是。”
“那依舒大人意思,便任由那等蛮人在我边境作乱,践踏我大应朝赫赫国威不成!舒大人其心可诛啊!”
“本官只是说先打探清楚虚实再做安排,你莫要颠倒是非,血口喷人!”
接着其余大臣也纷纷出列,加入这场口舌之争。
任由他们吵闹了片刻傅瑜景方才制止,“朝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皇上恕罪!”
“柳相可有何建议?”
似是猜到会被点名,柳相从容站出,“臣以为舒大人言之有理。当务之急应是派人前去查探真相,顺便震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