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向沈清川提过什么要求,更没向他要过什么东西。
但沈清川却总能一眼就能看透他喜欢什么。
他多看了什么一眼,或者评论了什么一句,一般第二天或者当天,就能看到家里出现了这些东西。
他哪道菜多吃了一口,沈清川之后也会带他多去吃几次。
这样的事情很多,多到让田晓辞无法忽视。
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从孔莞那里得到了足够的爱,并不再需要别的。
但当沈清川给他的那一点一滴,甚至只是无意的,或者把他当做小玩意儿的,小小的温暖降临到身畔时,他才发现他的生命中还是缺失了一些东西。
虽然他渐渐更少地去表达自己对某些东西的喜爱之情,也尽量不发表言论,但他依然还是感动的。
他和沈清川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
沈清川到他这里来之前,大部分时候是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他的,但有时候也不会。
他似乎很喜欢看他的笑容,如果这一天他笑的比较多的话,他的心情似乎也会好一些。
这没有什么难的,田晓辞本来就是一个很爱笑的人。
即使很不容易的时候,即使漂浮在暗沉的海里,他也会为偶尔看到了星星,或者哪条鱼亲吻了他的手指而笑出声。
他总是很容易看到快乐的那一点,即使痛苦并没有消失。
而沈清川对他,似乎也是满意的。
随着两人相处日久,沈清川身上褪去了最初的威严与挑剔,渐渐显露出更日常更随和的一面来。
在田晓辞不忙的时候,他总喜欢抱着他,也喜欢逗他,把他弄得不上不下,诱哄他说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如果在他很繁忙的时候,他也会叮嘱他注意身体,然后很久不出现,让他专心忙自己的工作。
他甚至也去看了他的几场秀,因为田晓辞总是很紧张,怕暴露他们的关系,他便也很迁就地不再过去。
有些时候他对他很纵容,但有些时候又不是。
他不允许田晓辞和别人过多地接触,否则便会很生气。
他对他,有一种自己也没有发现的很强烈的占有欲。
甚至因此发过很大的火,不多,只有两次。
第一次是三月底,田晓辞的工作行程大体安排定后。
他对他说,四五月都很忙,可能会连轴转,那段时间他不能陪他。
然后委婉地表示如果他还有别的人的话,那段时间可以去别人那里。
那天晚上沈清川对他下了特别狠的手。
最后的时候,他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然后满脸冷肃地告诉他,有些事情不是他有资格管的,甚至连想也不行。
田晓辞的眼睛哭的泛着粉,微微肿了,但还是哽咽着,说了对不起。
他的鼻音很重,像猫一样,闹得沈清川直接按着头又把人给按了下去。
第二次是五月初,他去一家酒店参加一个前辈的生日宴。
那个前辈办的很隆重。
田晓辞酒量很差,只喝了一杯果酒,但也觉得头有些晕。
结束后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到到大厅时大家已经散了,只有那个前辈还没有离开。
对方看到他便亲密地揽了揽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笑他酒量差,一杯果酒而已,脸就红了。
田晓辞闻言,便羞涩地笑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很爱笑的人,被人逗一逗就很容易笑。
那天晚上回去,几乎重复了上一次的事情。
沈清川当时也在那家酒店,看到了他与那个前辈的互动,只是田晓辞并没有看到他。
他提醒他,让他记得他是谁的人,不要和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勾勾搭搭。
田晓辞没有和谁勾勾搭搭过,他不承认。
无论沈清川怎么对他都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