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中风险完全不可控,但现在,他却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
一到了里面,安静的氛围与外面的吵闹大相径庭,韩凌天环顾一圈觉得有些不妥,很多海明鸢的私密物件都摆放在视线所及的位置。
“咳咳……”
韩凌天忙移开目光,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将布袋碎片平铺在洗手台上,紧接着指尖一点,上面突然点燃一团火苗。
橙红中带着一抹幽光,温度并不高。
韩凌天闭着眼睛盘坐在地上,丝丝青烟从布袋碎片中飘荡而出,最终化成三缕钻入他的口鼻中。
脑海中各种尘封已久的古籍显现,搜寻着粉末中各种可能存在的药物。
真要做到那种地步,首先要将世间所有药物的功效、模样等等熟记于心,一个字都不能差,而更难的地方在于,对眼鼻口手都是一种堪称极致的考验。
但好在,以前在山里的时候死老头没少锻炼他,而且做法十分极端,甚至可以说成残酷。
死老头隔三差五借着增强体质的由头,骗韩凌天吃下各种毒物,然后毁掉解药,让其自己找办法。
那些毒物可比外界的寻常货色高出好几个等级,只需要取出一点点就可以在半个小时内杀死一大片森林中的生物。
那时开始,他就要学着分析毁坏解药中的成分,所以到今天为止,已经练了不下千次。
韩凌天突然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完全属于生物学上的一个神话。
当最后一点布袋碎片裹着粉末燃烧殆尽,韩凌天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喃喃自语:“确实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