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的端做得正,向来光明磊落,竟然被你说的那
么不堪,看来今天要是不色一下,反倒辜负了你的期望!”
韩凌天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怀里的黄埔澜庭,脸上突然浮现一抹邪笑。
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活动。
“韩凌天,你快点给我放开!”
黄埔澜庭一张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挣扎的更加剧烈。
可韩凌天一双胳膊牢牢把她控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黄埔澜庭慌乱下直接张开小嘴,朝着韩凌天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她的袭击很突然,可韩凌天的反应同样不慢,霎时间矮下身子一歪脑袋,黄埔澜庭一下子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如果让外人看到,则更像是黄埔澜庭主动献吻。
“呜呜……”
火辣一幕顿时在空旷的顶楼上演着。
五分钟后,快要喘不上来气的黄埔澜庭,终于挣脱出韩凌天的魔爪。
她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了脖颈,嘴里残留着韩凌天的气味,整个人更是浑身无力,要不是背后有个办公桌靠着,根本站不住。
“嘿嘿,要不然我们就趁着今天的大好机会,把关系彻底坐实吧。”
韩凌天倾身来到她耳畔,轻声笑着。
“你个大混蛋!”
黄埔澜庭恢复清醒,用力推开韩凌天,摇摇晃晃的朝着门口跑去。
“哈哈,跑慢点别摔着哈,实在不行我抱你出去吧。”
韩凌天在后面笑呵呵的喊了一声。
黄埔澜庭跑的更快,一溜烟就不见踪影。
“检查毫无问题,看她表现也没有异状,可那快要凝结成实质雾状的寒气,到底怎么回事?”
韩凌天依靠在沙发上,摩挲着下巴不断张望,对于周围快要消失的冰冷,竟有些似曾相识的错觉。
黄埔澜庭一个普罗大众,在情绪波动下能形成如此威势,甚至不弱于宗师,实在让他困惑不解。
到了楼梯口,郝佑晴看
到黄埔澜庭,立马凑了上来,偷偷一笑:“总裁解气了没有,韩先生一定被你收拾的很惨吧?”
黄埔澜庭抿了抿嘴唇,回忆刚才两人的亲密姿势,和那个火辣辣的吻,她的小脸再次羞红,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跑到卫生间。
“什么情况?”
看到她的异常,郝佑晴站在原地愣了愣,旋即低头看下时间,喃喃自语:“孤男寡女不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吧,可十分钟都没用上诶,韩先生也太快了吧……”
“你要不要试试?”
突然,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她耳旁传来。
郝佑晴吓了一跳,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好在韩凌天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韩……韩先生……”
郝佑晴小手被人拉着,俏脸立马染上一层红晕。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郝经理,你既然质疑我的能力,要不亲自来试一试?”
韩凌天摸着她的小手不放,轻佻的笑了笑。
突然,郝佑晴抛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电眼,抬手将扎紧的头发放了下来,又打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
她冲着韩凌天微微一笑,魅力十足:“韩先生喜欢在哪里做呢?”
“办公桌、卫生间?”
“要不去酒店?甚至小树林也可以哦!”
她放开了的样子,反倒弄得韩凌天一愣。
像郝佑晴那样穿着保守的女人,调戏一下不应该满脸娇羞然后跑开的吗?
现在瞬间占据主动是什么鬼?
“我突然记得有点事没做,实践的事情就改天吧,告辞!”
韩凌天嘴角抽了抽败下阵来,放开她的手灰溜溜的离开。
“韩先生明明很可爱嘛,与外界传闻的一点都不一样。”
郝佑晴将衣装整理